第(1/3)页 她梳洗好之后还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沈寒谦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出现。 贺以念心里的那份微妙的怪异感又升了上来,径直踹开了沈寒谦的院门,瞬间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儿——屋子里动荡荡的,床铺上的薄被整齐地放在一边,一个人都没有。 沈寒谦压根就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人呢? 贺以念觉得自己有点儿像是被抛弃的糟糠妻。一醒来,渣男人影都看不见了。重新折回房里,她把那木剑拿起来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剑锋被沈寒谦用灵力包裹住,在阳光下竟然泛着和利刃一般的冷光,看上去就锋利无比。 这份灵力和主人一样霸道。牢牢地附着在木剑上,带着寒意。 剑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念”字。贺以念摸着那凹凸不平的小字,几乎能想象对方是如何借着昏黄的烛火,一笔一划地刻下这个字的模样。 气很自然地就消了一些。贺以念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去问一问季酒,看看沈寒谦现在到底在哪儿。 正想着,她听见院子外传来季酒的声音:“小师妹,你出来一下。” 真是瞌睡来的送枕头。 贺以念果断走了出去,看见季酒的时候,稍稍怔住了。 凭心而论,季酒的确生得很好。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欲说还休,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流转的光泽,和谁说话都像是在眉目传情。但偏偏今天这份风骚更胜。一身青绿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竹的图案。广袖垂下,遮挡住被腰带勾勒出的身形。 见到贺以念,他歪了歪脑袋,折扇一打,露出惯常的笑容:“小师妹,早啊。” 像是一只急迫开屏的孔雀。恨不得伸长了脖子地卖弄自己的美貌。事出反常必有妖,贺以念打量了他一番:“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季酒反倒是不疾不徐,潋滟着眼波横扫了她一眼:“帅不帅?” 骚的厉害。贺以念无声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将心里那四字评价压了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