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秋秋……咳咳,就是你师姐回来了。”季酒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力求完美的模样,“沈师兄在闭关,所以她先去了密室。” 贺以念脚步一滞:“沈寒谦还在闭关?” 季酒正在里头整理衣袍,没有看见她错愕的表情:“不是说了要闭关七日吗?秋秋现在去了玲珑塔向掌门汇报下山的情况。等一会儿就会回来。” 说起“秋秋”的时候,季酒整个人好像在发光。一身衣袍翩跹,穿梭过山林间的小路上。树叶罅隙间透过温暖的光,照在那张白玉无瑕的脸上。连鸟雀都停下了喧闹。 贺以念还呆愣于“沈寒谦尚在闭关”这个消息,懵懵懂懂地跟着季酒到了玲珑塔前。隔得远远的,季酒就停下了脚步:“再走就不是你能承受的威压了,你在这儿等着吧。” 顺着季酒手指的方向,贺以念看见那略显诡异的巨石。上头不知道是被什么材质的线绑住,看上去显出几分奇异的红色。 贺以念眼看着季酒迈了一步,然后那张带着笑意的桃花眼猝然一睁,一口银牙都险些咬碎,才堪堪控制住表情没有太扭曲,慢吞吞地又退了回来:“师父也不准我进去。” 贺以念:……这大概就是光速打脸吧。 踮起脚尖使劲往里头眺望了半天,季酒才死心地找了个大树乘凉:“师父真是偏心。闭关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去看过他呢。” “你想看的不是师父吧?”贺以念扫了一眼正蹲在草地上,毫无形象的季酒,“快站起来吧。衣摆沾到草屑了。” 季酒噌的一声就起来了,嘴硬:“怎么不是师父了?我都想死他老人家了。你是不知道,闭关九年了,从来没有往外传过一句话。我之前跑到他那去告状,他都没有理过我。” 对于一个大能而言,闭关九年根本算不了什么。贺以念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沈寒谦的情况:“那这么说,沈,沈师兄已经当了九年的代理掌门?” “没呢。养伤的那一年是那几个老头子轮着来当的。”季酒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远处的玲珑塔那儿,回答的时候没有过脑子。 “养伤?”贺以念只觉得这两个字像是惊雷,炸的她头疼了一瞬,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瞬间全都记不起来了,只有抓住季酒的衣袖,重复问了一遍,“养什么伤要一年的时间?” 一年对于修道之人而言不算长。但是如果是养伤,那必然是折损灵根的重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