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褚蜜清晨悠悠转醒时,有些蒙圈,荒了好几个月的地昨晚被耕狠了,这会儿全身痛。 倒抽凉气,揉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萧北倾一早就放在床尾的晨袍披在身上。 “蜜蜜醒啦?”阿姨一早就来收拾屋子了,在楼下打扫客厅,听见楼上的声响,抬眸看了眼。 “他呢?” “萧先生吗?” “找我?”楼下,萧北倾正在褚蜜的瑜伽室里接电话,听见阿姨的说话声就找个理由挂了电话,一出来就看见出门站在楼梯上。 “华浓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凌晨一点多,”萧北倾如实告知。 走上楼梯将人扶了下来,看见褚蜜走路姿势有些不对,有些担忧:“腰疼?” 褚蜜想开口怼他,想起什么,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怎么大晚上的走了?” “估计是吵架了,”萧北倾一边回应褚蜜的话一边走到餐厅吧台:“热水还是温水?” “温的,”褚蜜回应,又道:“大晚上的吵架?陆敬安不想混了?” “这不是他能决定的,”陆敬安不管多牛逼,都能被华浓拿捏得死死的。 “不是他能决定的,但是因他而起的,我发现你们男人到死都是有苦衷,睡别的女人有苦衷,喜欢小姑娘有苦衷,暗恋有妇之夫有苦衷。” “就像我爸,一把年纪了还是把我当年有苦衷这几个字挂在嘴边。” “这么有苦衷,怎么不干脆找个老婆叫苦衷呢?” 萧北倾:.......... 无缘无故躺枪的人说的就是他了,嘴贱!怪他嘴贱。 好好地向着陆敬安说什么话? “男人犯错就是有苦衷,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女人呢?” 褚蜜越说越气,摆了摆手:“算了,懒得跟你说,我去找华浓。” 找到人时,华浓正在公司的化妆间里试妆。 褚蜜看着她裹着睡袍坐在椅子上,白嫩的皮肤上有人在她锁骨上扫着高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