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蝉儿?” 华翔眨了眨眼,颇为意外地问道, “你怎么会在船上?” “咯咯……” 貂蝉见他如此惊讶,便捂嘴笑道, “刚才华哥哥你从山坡上一路跑下来,蝉儿便随着你一起上了船,只是方才你太忙了,才一直没有注意到人家。怎么样……” 貂蝉得意洋洋地问道, “华哥哥,蝉儿是不是很机灵呀?” “额……你当时便上了船?” 华翔有些怀疑地摇头, “没道理啊,那么久的时间,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你?” “嘻嘻,蝉儿就是那个时候上的船。” 貂蝉俏皮地冲着一边的陆仁佳努嘴道, “华哥哥你若是不信,陆大哥可以为我作证的……” 见华翔把问询的眼神投向了自己,陆仁佳没有说话,只是板着脸点了点头。 “好吧……” 华翔扶额,无奈说道, “蝉儿,你赶紧下去吧,眼下黄河北边的战事还没有打完,难保不会有什么歹人潜伏在附近……总之,你赶紧下船去找我娘,这里不安全!” “切……才不呢!” 貂蝉嘟着嘴说道, “华哥哥你骗人,明明北岸渡口边的战事已经打完了,皇甫叔叔领着典韦和胡车儿,正撵着那些坏蛋到处跑……哪里会有危险?再说了……” 她突然眯起了眼睛,像个狡诈的小狐狸一般,上下打量了华翔一番,才又笑着说道, “即便是真的有危险,华哥哥你可是凉州第一勇武!蝉儿呆在哪里,怕是都不如呆在你的身边安全吧?华哥哥……” 貂蝉突然凑近了华翔,伸手揽住了他的胳膊,又扬起小脸来,满怀期待地认真问道, “华哥哥,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了,你一定会保护蝉儿的,对不对?” “额……” 华翔只低头看了貂蝉一眼,便被她那灼灼的目光所撩动,突然间还有些脸上发烫了起来。 他有些慌乱地躲开了那目光,转而望向渡口,好似是要在渡口边的人群里搜寻什么一般,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个……咳咳,华某自然……自然是会不顾一切保护你的。” “嘻嘻……我就知道!” 貂蝉依旧揽着的他的胳膊没有放,还把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才像是叹息一般喃喃说道, “蝉儿就知道……华哥哥你一定会保护我,不顾一切的……保护我……” “这个……” 华翔有些尴尬地咧嘴,扭头瞅了身边的陆仁佳一眼,这家伙双手抱胸,如老僧坐定一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华翔便只好又移开了目光,把视线投到了这个不算太大的渡船上。 “唔……这个船上居然一共有十几个船夫,而且个个看起来都挺年轻的样子……” 华翔努力转移着注意力,努力让自己忽略,此刻自己的胳膊肘正紧紧地顶着少女胸前的某处柔软, “嗯……这些船夫虽然穿得破破烂烂的,但是一个个看起来……居然体格还挺健壮的样子……” 突然, 少女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华翔的思绪, “哎呀!华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咳咳,我这是,这是……” 华翔大囧,尴尬地、徒劳地解释道, “晒的,我这是晒的……太阳太热了……” 他的话, 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 …… 下一刻, 异变突起! 华翔只觉得脚下陡然一震,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着侧方倒去。 “啊!” 身边的貂蝉惊叫了一声,她在猝不及防间,也向着一边倒去。 那一刻, 华翔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向着貂蝉伸手,一把朝着自己怀里拉过来。 “砰!” 他才刚抱住貂蝉,后背已经重重地撞在了甲板上。 随即是翻滚, 在惯性的作用下,华翔抱着貂蝉在甲板上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了下来。 “额……” 他甩了几下头,等有些发昏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便急忙查看怀中的貂蝉的情况。 还好,小丫头除了脸色有些煞白外,并没有受伤。 华翔刚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得头顶不远处,有人“啪啪啪”鼓掌的声音传来。 他眉毛一皱,正欲起身时,几柄闪着寒光的长枪已经怼到了眼前。 那个鼓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有个得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佩服,佩服呐……华雄大人你不亏是洛阳城中出了名的色中饿鬼,都要死到临头了,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保护自己的女人……在下佩服,佩服……” 循声望去, 映入眼帘的,不正是那个船家的脸? “船家,你这是何意?” 华翔说着话便要起身,才刚一动,那几杆长枪便又逼了过来, “呵呵……” 华翔慢慢坐起了身子,举起双手示意对方不要冲动,口中还在说着, “若是对收费不太满意,我们可以再谈谈嘛……船家你开个价吧,华某……绝不还价!” “收费?我开个价?” 那船家挑眉,正打算说上几句什么。 南岸的渡口那边,此刻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不对劲,便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来, “快看!快看……船开走了,开走了!” “华州牧呢,为什么坐在船上……” “天哪!那些人拿着武器,这是劫匪,劫匪呐……” “救命啊!救命……有人要杀华州牧!” …… 熙熙攘攘的叫声里, 渡口的百姓们很快便乱作一团,一个急惶地叫嚷着,却也只能站在那里,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乱转。 这个时候,那两艘渡船已经远离了南岸,几乎已经划到黄河的中间,正加速向着下游行驶着。 当是时, 渡口边上陡然冲来了两道人影,那两人踩着脚下百姓的肩膀,竟如履平地一般,飞快地冲了过来。 等到人影站定,华翔侧目一瞅,一人正是张辽,另外一人,却是自家的老娘。 两人只相视了一眼,便如达成默契一般的相互点头, 随即, 张辽向着渡船这边抱拳,扬声说道, “船上的兄弟,某乃张辽!昔日并州刺史丁原的麾下,是咱们并州人,无论此番你们因何劫持了我们华州牧,有什么条件,大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只要别伤人,我张辽可以用性命担保,你们的条件,我们一定满足!” “哦?张辽……” 那船家微微点头,便也冲着岸边大声喝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