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这个是过敏了,不传染。” “那个……哎!” “xx级历史系冉宁弃权。” “啊……” 来来往往参赛的同学和负责检录、裁判的同学和老师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关祺眼前划过,关祺却觉得脑袋懵懵的。 不知道怎么站到了起跳线前,不知道怎么就从本该前三的成绩混了个将将第八的名次——关祺好像在自己的身体外面看着自己比赛一样。 终于,关祺和冉宁各自站到了导员的办公室里。 “同学们说你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是……” 面对关祺现在的状态,辅导员也不好说什么——至于同学间在传什么,显而易见不会是这么简单。 “我是生漆溅到眼睛里了,这个真的不会传染的,我就是想着有运动会才没好请假……” “我应该是过敏。” “这个没有办法,严重可能要命。但是我们课上看到那些瑰宝,我想去接触接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