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她,喜欢上他了。 裴绝身体有所好转,实在是个好消息,除此外还有好消息接踵而至,就是圣上已经批准让裴绝参加这次白鹿洞选拔考试。 许祭酒亲自来送了参考文书,叮嘱裴绝考试在十日后开始。 靖轩侯得知此事后震惊无比,自己儿子要去白鹿洞读书,他这个老子竟然不知道! 揣着满腹委屈和愤怒来到晴兰院,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对裴绝骂道: “逆子!你要去东越可曾问过本侯的意见?你可曾把本侯当过父亲?本侯不同意你离开大黎,你现在就随我入宫向圣上请罪!” 此时的裴绝正与虞凤之下棋,像是没有见到暴躁的靖轩侯,静静落下一子,然后勾唇对虞凤之道:“你又输了。” 虞凤之的嘴都能挂葫芦了,按说她的棋艺是可以的,还曾与专业选手打过比赛,没想到会被裴绝杀得片甲不留。 可她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收拾了棋盘,目光坚定地道:“再来。” 裴绝悄悄捏了把汗,他能赢虞凤之并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得那么轻松,可他不能让虞凤之看出来,这女人什么都会,要他来做什么?他多少得拿出点本事的。 靖轩侯见两人竟然没一人理会他,脸气得更黑了,走过去将裴绝的棋盒一把拿走,瞪着他道:“聋了?本侯在跟你说话!” 裴绝整了一下衣摆,淡道:“圣上金口玉言,文书我已经接下,父亲用什么借口让我退出考试?这与欺君有何差别!” 靖轩侯最看不得裴绝这种油盐不进的样子,“你,那你为何不与本侯商量就做下这样的决定?你为何要去白鹿洞读书,大黎装不下你了么!?” “我从前有事想见你,您有哪一次愿意见我?是你把我打给你的月饼用脚碾碎的那一次;还是孔明灯失火,你抱着老二老三跑开的那一次;又或者是院试结束,我病得险些走不出贡院,你说你靖轩侯的儿子,没有因考试而病倒的孬种,不许任何人接我的那一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