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卷 一盏悯惜,一酌情殇-《敛月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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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晚怒目而视:“阻止我的,都得死!纵使伤害又如何?”
夷天烬推了推粟晚,大怒:“粟晚,你疯了吧。敢伤害我枝桠。”
冰月很是诧异:“小晚,我是姐姐,我是上官姐姐啊,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她顿时双手捂着耳朵,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姐姐,从来没有!”
“你怎么可能没有姐姐呢。我就是啊,我就是你姐姐,你永远的姐姐啊!”冰月很是激动。
“美人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花雨逼你的?”亓渊怒目而视。
“你们是谁呀,我认识你们吗?”粟晚怒目。
枝桠凑上前去,双手扶着粟晚的双肩:“主人,我是枝桠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什么枝桠,树枝的,我哪认识?”粟晚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不认识就不认识,推我们枝桠干嘛!”夷天烬拂袖一挥,一束黑色光束横扫而去,击倒粟晚,粟晚化作亓祎的模样,口吐鲜血。
面对此情此景,除夷天烬以外,他们三人顿时目瞪口呆:“亓祎,原来是你!”
“你们好啊,没想到吧。”她嘴角一斜。
冰月心里已然燃起一团邪火,怒目圆睁,愤愤不平。走到亓祎面前,抬起她的头颅,冲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怒目而视:“为什么要假扮小晚,又为何要伤害枝桠?”
亓渊走上前来,怒目而视,一巴掌扇了过去,粟晚竟跌倒在地,他又踩着亓祎的头颅:“作为你哥哥,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哥哥……冰月哥哥……”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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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你干嘛拿我开刷?”亓祎怒目而视。
“反正,都是惹他们误会,谁垫底都一样!”宛然一笑。
亓祎斜眼瞟了瞟花雨:“你可别忘了,我们只是交易,并非友谊!”理了理衣襟,转身离去。
花雨目视着亓祎的背影,亓祎化作粟晚的模样,径直往前走。
此时,冰月忽而扭头一看,是粟晚的背影。亓渊他们也看见了。
他大喜过望:“小晚……”
“美人儿……”
“主人……”
她回眸一笑:“姐姐……”随之,她转身离去。
“小晚……”冰月跟了上去,亓渊他们也跟了上去,就只留下亓祎独自一人躺在地上。
半晌,棠昳路过此处,他瞟了瞟亓祎,本不打算理会,忽而看见她手中的羽叶指在闪闪发亮。他顿时目瞪口呆:“粟晚,你怎么在这?”
她抬起头目视着棠昳,吞吞吐吐:“师…师父……”
棠昳连忙凑过去扶着她,满眼尽是心疼:“粟晚,你怎么在这,这里可是月夕楼啊。师父早跟你说过,不许来这种地方,你怎么不听呢?”
“师父……”她躺在棠昳怀里,昏睡过去,并变回原本模样。
他打量了一下躺在他怀里的粟晚,很是诧异:“傀儡术?”抱着粟晚,转身离去。
月夕楼,灶房。
“姐姐……”她目视着冰月,微微一笑。
冰月诧异地望着她:“小晚,真的是你么?”
“……”她不吭声,扑进冰月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小晚,谁欺负你了?”
“是花雨,就是她把我绑到这儿来的,还打我。”失声痛哭起来。
“喂,臭丫头,你怎么说话呢,谁打你了?”花雨闻声前来。
“果然是你。”亓渊怒目,凑上前去,扇了花雨一耳光,“你为何要伤害美人儿?”
花雨捂着脸,泪眼朦胧:“我…我伤害她?你伤害我的还少吗?”潸然泪下,“你对我爱搭不理的时候,连对我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是浪费;你对我那些伤害,却连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
“我,只爱她,你是知道的!”面无表情。
“我告诉你,现在在你们面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粟晚!”花雨苦涩。
“什么?!怎么可能!”他们很是诧异。粟晚目视着花雨,眉眼紧皱。
“方才那个,被你们扇了一巴掌的那位,才是真的!”花雨解嘲大笑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粟晚目视着花雨。
“谁让你过河拆桥的!”花雨怒目而视。
“是你先过河拆桥的!”
话音刚落,花雨一巴掌扇了过去,粟晚竟跌倒在地,化作亓祎的模样。
面对此情此景,冰月他们大惊失色:“亓祎——”
亓祎捂着自己的脸,宛然一笑:“没错,这是我和花雨设的局。先是花雨用傀儡术控制那死丫头,跟你们产生分歧。而后,我便化作那死丫头的模样来吸引你们的注意。”苦涩地一笑,“怎么样?知道自己误解了自己最爱的人,滋味儿不好受吧?”起身,转身离去。
花雨解嘲大笑起来,而后,撒腿就跑。
“亓祎,我上官冰月跟你没完!”怒目圆睁。
“亓祎,你这只死鱼,居然陷害我主人!”
“亓祎,我没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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