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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瑞原本出身一个商人世家，即便后来踏上修行之路，他也沉迷经商，且以商人身份自居，也是因为这层身份，让卓瑞养成了对事对人都喜欢评估价值的习惯。

    虽然林霄出身凡尘，但卓瑞断定他将来会成为名动九洲的强者，而且以林霄的性格，在他身上的投入，日后定会给他带来百倍千倍的回报。

    更重要的是对于这种天才的投入，锦上添花的效果远远比不上雪中送炭，卓瑞庆幸自己在苍玄海认识了林霄，所以他不想林霄对他心生间隙。

    其实刚才他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既然林霄向他称宋成佑为外人，那自然是将他视作自己人，林霄何曾亏待过自己人，所以卓瑞的那一点杞人忧天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林霄应该不会介意吧？”卓瑞略有些忐忑，在他眼里，早已没有将林霄当成一个初出茅庐的晚辈，而是将他真正视作和自己平等甚至是超越他的存在。

    修行世界就是如此，地位高低不论年龄，只看实力。

    林霄和宋成佑达成协议之后，双方谈话自然也随意了许多，卓瑞竭尽所能安排了一桌丰盛的晚宴，三人一上桌便是一番推杯换盏，相互恭维几句，非常默契地将之前的剑拔弩张抛到九霄云外。

    至于林霄先前威胁宋成佑如果不答应合作便要将他永远留在这里的话，更是被宋成佑抛到九霄云外，他承认林霄的实力或许能和他一战，但最多也就是不相上下，至于说要将他杀死，未免也太夸大其词，所以宋成佑也压根没把这句威胁放在心上。

    酒过三巡，宋成佑见闲话也聊得差不多，便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宋成佑看着林霄说道：“说实话我很好奇，你为何要杀林泽和姚远，你的实力虽然不错，天赋也好，将来或许能成长为能够和林府抗衡的强者，但是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林府的对手，林府传承千年，底蕴之深恐怕不是你能想象的。”

    “杀姚远，是因为他怀疑我杀了林泽，为了避免麻烦，我只能杀他。”林霄说道，“至于为何要杀林泽，因为他想欺负我的人。”

    “你的人？”

    “是霓裳。”卓瑞在一旁笑着说道，“宋执事有所不知，霓裳已经是林霄的道侣。”

    “燕霓裳？”宋成佑略显惊讶道，“玄字号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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