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自己查。 斩似有些犹豫,可在糯宝软软地哄了几声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指头大小的小木剑化作一道流光飞了出去,糯宝回想着这小玩意儿的脾性,忍不住吸了口气:“不大点儿小东西,还挺傲娇。” 委托个事儿还得好生软语哄着,这要是哄不好的话,岂不是要当场给自己撂挑子? 她自顾自地嘀咕了几句,低头就对上了旺财幽怨的目光。 你看看你,你就会忍着那把破剑! 糯宝头大地扯着旺财的长毛耳朵遮住它的眼睛,没好气地说:“瞪我做什么?” “我才没有偏心。” “还有,你不许跟斩吵吵了!” 一个龇牙咧嘴地嗷嗷一个在她的脑瓜子里不断冷哼,再这么吵吵下去,第一个发疯的应该是她。 旺财不满地哼哼着原地躺平,把自己暖烘烘的毛肚皮贡献出来给糯宝当了枕头。 第一夜,风平浪静。 接下来的三日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顾大虎的热情逐渐高涨。 他拉着时三哥说:“闻宣啊,你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定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叔叔果然没看错!” “要不这样,这回我跟着你回家跟你爹说一声,你往后就给我当徒弟吧好不好?只要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一定……” “顾叔叔,我爹身上的事儿还没清呢,闻宣没法跟着你去。” 时大哥适时地插了一句,不咸不淡地说:“罪臣之子,是入不得行伍的。”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顾大虎的热情,也无声刺红了他的眼。 当年就说不清的事儿,放在现在更难说清。 可他还是不信。 顾大虎捂着脸重重地搓了几下,咬牙说:“谁说你们是罪臣之子?” “老子当年就说那事儿有蹊跷,你爹是被人冤枉的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 “那我爹说的管用吗?” 一贯待人温和的时大哥毫无征兆地冷了脸,要笑不笑地说:“我爹不知说了多少无辜,可最后判定的结果让他无辜了吗?” “当年过往不清,我们就是一辈子的罪臣之子,这样的道理我明白,顾叔叔就不明白吗?” 冤枉一个人是不需要太多理由的。 可想洗清一个人身上莫须有的罪名,需要耗费的心力岂止是一点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