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有人魔都创建中医保护协会,对抗西方药商抹黑中医药控制药材行业从而牟取暴利的行为。 他们有人资助爱国战争,最后自己却因为时代的变迁落魄到不敢和李叔同告别。 他们有人在做法官时,遭遇灾害,地方官逃跑时,组织救灾,救援地方,事后因为不想在国党为官,辞官不做。 经济救国?学医救国?学法救国?一种一种的救国方法,都被他们验证了,都失败了。 但就是因为无数人尝试过,最终其中一群人,找到了那个救国的办法,有了新华国。 一位位老友,在那个时代,逐渐凋零,最后李叔同面对破产后不愿见面,只是隔墙告别的好友,写下了《送别》。 一个时代的变迁,永远留在了歌声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电影,是一种光影艺术,也是一种光影声音结合的艺术。 一部老电影,一首好歌,是多少人午夜梦回时的记忆? 这分明是一部新电影,但是它那么的‘老’。 这明明是一首新歌,但是它那么的‘旧’。 以至于现场鸦雀无声中,似乎有抽泣声为后半程的童声合唱配音。 电影在这里不过是个开头而已。 可惜,战争中,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 岳维国所在的队伍,在支援前线的路上,就遭到了轰炸。 岳维国一抬头,就想起自己的同学都已经牺牲在了天空上,现在天空上已经没有自己人的飞机了。 地上的大部队被轰炸的没有办法,只能分开前进。 而岳维国所在的队伍是最倒霉的,一不小心进入了敌军的包围圈。 在连续的突围失败后,岳维国与队伍走散,最后被一名我军司号员救下。 破败的房舍,却干净整洁。 穿着绑腿的战士,端着看不见米的粥水。 而岳维国面前的桌上,放着一碗全是米的粥。 岳维国狼吞虎咽吃完了粥,司号员操着口音浓郁的陕北口音,和他诉说着救他时的危险。 随后这支部队的排长见到了岳维国,听说岳维国想要抗击敌寇后,希望岳维国可以留下。 岳维国却觉得,这样一支三个人才分得到一条枪的部队,对抗击敌寇能有什么作用?执意想要离开。 但是,现实是,敌军正在到处扫荡,他哪儿也去不了。 于是岳维国留在这里,每天就是看看战士们的训练,战士们给老乡们打水扫地什么的。 为了提升战斗力,这支部队让老兵给新兵们上课。 讲如何打枪,如何设伏。 看到他们讲的东西,岳维国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于是上台讲述瞄准移动敌人的方法:“敌人上坡时,会往前跑,子弹飞过去时,敌人已经往上移动了一段距离了,所以,要打中敌人,得打头。” “而敌人下坡时,会往下移动一段距离,所以得瞄准腿。” 简单的道理却让一群只会打枪不会教徒弟的老兵拍脑门思索,就是这个道理,我怎么不会讲勒? 这支部队看岳维国有文化,于是让岳维国教战士们读书认字。 岳维国当了一辈子的学生,第一次当老师,就想起了自己牺牲了的老师,于是决定授课。 好景不长,战斗打响了。 聚集地被袭击了,整个队伍都要转移。 岳维国也跟随着大部队转移。 路上遭遇敌军碉堡哨所,必须闯卡。 军事主官多次分析地图,时间紧急,直接下达了任务命令。 战士三个方向包围哨所,然后以号声为令,一起冲锋,尽量在短暂交火后,以白刃战解决问题。 岳维国还傻乎乎的问为什么不从中路突破,毕竟自己这边人多。 答:没子弹。 战斗一触即发,岳维国理论知识一套一套的,但是真的上战场主动开战,还是第一次。 所以有点傻乎乎的。 司号员则是照顾着岳维国,向他诉说一会儿如何藏好,等解决了战斗,再教他写他的名字。 但是事情也远没有这么简单。 司号员刚起身要吹号。 一发子弹,命中眉心。 岳维国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哨所不只是有伪军,还有侵略军在,而且对方有暗哨。 但是,战斗计划就是以号声为命令,同时冲锋。 如果现在不冲锋,敌人的重火力搬出来,这个队伍都得完蛋。 现在枪声响了,但是只有自己这边听得清楚,另外两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情况,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是有人暴露了,还是有人走火了,都在等着冲锋号。 岳维国知道,冲锋号不响起来,大优势偷袭就变成大劣势了,敌人已经在行动了。 周围几个战士,都不会吹号,只有岳维国一个人跟司号员学过如何吹号。 山岗上,鳖足的,并不顺畅的,气息并不长的号声响起。 三面包围的战士轰然冲锋。 岳维国不是司号员,不知道司号员应该怎么行动,所以滑稽的拿着号,一边吹,一边躲,声音断断续续的。 但是,冲锋可不是断断续续的。 炮火,枪声,信念,死去的战友。 岳维国回过神来时,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场战斗。 他,是一个司号员。 他,吹响了冲锋号。 ———— 求月票!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