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猪一样的队友-《登凤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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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究竟是赵王府在挑拨,还是丞相府在深挖她过去的错处,企图对付夏侯氏?
“那现在怎么样了?”夏侯纾追问道,“父亲知道了这事,可有作何打算?他人又去了哪里?”
云溪叹着气说:“那丁运生原本就是个恃才傲物的主儿,国公爷能容忍他到今日,不过是看在他从前出过力的份上。没想到竟把他养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在秦楼楚馆里诋毁姑娘的名声。
“国公爷回来后就先去了沐春院,就看见丁运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旁边还有他的呕吐物。这可把国公爷给气坏了,当众就叫人打了冷水来将他浇醒。丁运生以为是同僚在捉弄他,竟然神志不清的骂了几句,就被林护卫拖到了院子里,他这才终于清醒过来。
“谁曾想他平时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却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国公爷才问了他几句,他全部矢口否认,一口咬定自己没说过那些混账话,还说是别人冤枉他。哼!他若没说过,那昨天那些听到的人又是听谁说的?怎么会闹得沸沸扬扬的?”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夏侯纾虽然看不起丁运生这种喜欢吹嘘自己的人,可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他是越国公府的幕僚,而他在外面说的那些话虽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却也是有事实依据的,外面的人自然是相信他的话。
夏侯纾觉得头痛无比,只得带着云溪赶紧去沐春院瞧瞧事态发展情况。
跨进沐春院,夏侯纾就看到院子里站了许多人,连隔壁隆秋院的人都闻讯赶来了,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神情紧张,不时用目光交流疑惑,一会儿又看看坐在廊下喝茶的夏侯渊。
院子中间的木桩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湿透的中年男人,正是在外面胡言乱语的丁运生。
在林岐一瓢又一瓢凉水的泼浇下,此刻的丁运生应该是已经醒酒了,依旧在嘟嘟囔囔的为自己辩解,一遍一遍的强调自己没有说过不利于越国公府和三姑娘的浑话,都是别人瞎传的。
而他旁边跪着的那个叫石规的小厮则一脸苦涩。
石规是府中的管事指派去服侍丁运生的,起初的时候他也觉得丁运生是个有勇有谋的幕僚,还指望着哪日丁运生飞黄腾达了,能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给他谋个好去处。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事,他算是看清了丁运生是个什么敢做不敢当的货色,只求他别连累自己就行了。
丁运生颠来倒去就是那几句话,还说是石规诬陷他。偶尔也会提及自己从前的功绩,求夏侯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轻饶了他。
夏侯纾跟着在旁边看了半晌。其实她很能理解丁运生为什么坚持称自己没说过那些话,因为他昨晚喝了很多酒,完全喝断片了。就算他还残存着些许记忆,如今知道这事闹得那么大,他也不敢承认啊。
这样问下去,到天黑也不会有个结果的。
夏侯纾快步穿过人群,直直的向夏侯渊所在之处走过去,道:“父亲不用再审他了。他承不承认,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算起来,这事起初也是因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他不过是添油加醋的说出去了而已。如今京中流言四窜,还请父亲想办法平息此事,或者说,父亲将我绑了送到御史台,我亲自跟他们解释,若是有什么罪责,我也一个人承担,决不能连累了父亲和越国公府。”
“万万不可!”夏侯渊还没说话,一个叫关伯浩的幕僚就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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