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和文德厚肯定不是一类人。 她爹是那种死抱着自己的君子之道,宁愿撞的头破血流也不撒手的人,慕容晏虽然也有坚守的东西,但显然灵活的多。 文澜进去时,俩人正谈论一路遇到的流民。 “普通人是没胆子吃人的,伯父遇到的流民里,只怕掺进了别有用心的人。” 文德厚毕竟不是傻子,“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刻意扮成流民混进去,想利用他们制造动乱?” “只是猜测。”慕容晏敷衍了句,转过目光去看文澜。 “唔,娘叫我来问问,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那屋正做呢,还有一会儿能好。”文澜随口胡诌了一句。 两人目光有那么一会儿是黏在一起的。 文德厚来回打量了眼,打断他们:“慕容先生可有什么偏爱?” “…糖葫芦,还有吗?”慕容晏矜持的问。 “有。”文澜失笑,“家里还存了不少红果,待会儿再给你做一些。” 文德厚插嘴道:“你先去,为父和慕容先生还有话要说。” 文澜出来。 不大乐意。 她盘算了这么多天把人拐家里,怎么就成全她爹了呢? 文德厚将人扣住聊了许久。 都是些民间稍涉朝局之事。 慕容晏对答如流,且都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而文德厚本是从张氏那里听到了一点风声,打算替女儿试探试探慕容晏才学品性如何,以免重蹈覆辙,未曾想聊着聊着倒真生出了些爱才之心。 “若我还在朝,必要举荐你入朝为官,先生之洞见,只做个乡野郎中,未免可惜。” “人各有志。”慕容晏闻言不过一笑。 “今年过去,你年岁几何了?” “十九。” 十九,澜儿十六… 且他在外游历多年,心性品性已经稳固,倒也算是个好人选。 慕容晏又同他搭了两句话,找了个话脱身出去。 文澜早淋完了糖葫芦,正和弟弟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吐槽老爹,瞥见窗外模模糊糊一个影子,登时就来了精神。 “我爹和你说完了?”她趿了双鞋,去门口将人叫进来,“呶,你惦记的糖葫芦。” 慕容晏从善如流拿起一根,“说完了。” 见文澜进到里屋,他略停一停,询问道:“我方便进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