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县令匆匆而去。 进屋前从袖中掏出手,使劲搓了搓脸,搓出一个过分亲切的笑来。 “哎哈哈哈哈,什么风把诸位吹来了?哎老姚你身体不好快快快坐,咱们老哥俩在乎那么多虚礼干啥……骆老弟,你也来啦?边军那边不拽着你不放啦?” “……” 他笑眯眯的,挨个问候了一遍,比勾栏里的大茶壶还热情。 姚令君那头也不是吃素的。 三言两句将话递回去。 一时间屋里喧闹的很。 卢新中回来之前,一直是孙长久招待这些尊老神,此时他和卢新中两个贴墙站着,瞧着眼前的场面,忍不住小声道:“咱们老爷真牛,一张嘴对那么多张都不落下风。” 卢新中偏过头,低声道:“咱老爷那也是和稀泥的老油子了,今儿谁能说过谁还在两可之间呢,你瞧着吧。” 姚玉成那头要保文家。 黎山县令满口答应。 再问这事儿什么时候解决。 县令一推三四五,话说了一堆,全是没用的屁话。 这屋里除了卢新中和孙长久两个不顶用的,大概就骆山河最安静。 他坐在一众人身后。 很瘦,脸颊向内凹,一道刀疤从右脸延伸到脖子。 即便一个字都没说,也有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县令左右逢源,一直提防的也是他。 见他一直没说话,还以为是姚玉成拉来凑数的。 直到他不小心看了对方一眼… “年前解决,不然我用我的办法。”骆山河言简意赅道。 县令一口气卡在嗓子眼。 差点没撅过去。 “我也可以让我两个徒弟来。”骆山河再次道。 县令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脑门,忙道:“不用不用,不就年前吗?能解决!” 能解决……个屁! 就会武力威胁! 娘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