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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大秃噜哥笑了笑，“其实，当初他们都是欠我的。如果我一直混下去的话，现在他们最多也就是跟着我混的。或许，洪兴商会也倒不了。”

    “不是吧？”我闻言，心头充满着震惊，“你们当初是那么好的兄弟，现在方叔怎么可能是让你回来当炮灰的！？”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大秃噜哥。却没想到，大秃噜哥深吸了口气，露出牙齿朝着我惨笑了一声说道，“有些事儿，你们根本就不懂。你们经历的还是太少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即便是我跟方成虎他们是很铁很铁的那种关系。可也照样是我会给他们当炮灰的。因为，我没有梦想，没有野心。我只是一个苟存于世的小人物，不像他们，是一方大哥！”

    “不行！”我闻言，坚决的咬了咬牙，“在这件事儿上坚决不允许你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咱们不能解决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人一辈子的幸福？”

    “幸福？哈哈哈哈！”大秃噜哥闻言，仰头大笑了几声，“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你又知道我的幸福在哪吗？我告诉你吧，我的幸福，早都没有了。早在很多年以前，就随着我的爱人消失了，我现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只是，我多了一口气。”

    “其实，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应该下去找他们两了。可是我没有勇气，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我不敢自杀，也不知道下去了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大秃噜哥吸了吸鼻子，淡然一笑，“算了，不说这个了。其实，你们不知道。我这次回来，心里有数。方成虎他们也有数。知道我回来，就是给他们铺路的。尽管我们的关系很铁，但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还是利益大于一切！”

    “艹，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不爱听你说这些话呢？”我使劲瞪了大秃噜哥一眼。心中悲悯不已，如果大秃噜哥真的去做了替罪羊，那我对这个社会就真的死心了。

    曾经我一直都以为，这个社会不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可现在看来，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这个时候，寇峰从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封哥。这个社会，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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