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寒谦显然也是注意到了那两串渗人的东西。牵住了贺以念的手:“不用怕,只是鞋子上沾到的。” 贺以念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手心,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眉头皱得更紧:“这难道应该是在禁地的时候沾上的。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后面给忘了。” “还好那个怀玉小少爷当时没有走出来,不然要是把他吓晕了,咱们可就更说不清楚了。”沈寒谦轻笑一声,倒是还有心情开玩笑。 “这是什么意思?”贺以念有些厌恶地看了看自己的靴子。鞋面上并没有沾上什么东西,只是底部边缘处挂着显而易见的红,“警告?” “难说。”沈寒谦也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这么肆无忌惮的态度,更像是宣战。” “这么大的胆子?”贺以念有点儿想给这个不怕死的东西鼓鼓掌。 沈寒谦趁机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我们俩现在,可是不怎么厉害的散修。” 对,差点儿忘了。 贺以念叹了口气:“这两双鞋子是不能要了。” 径直将那两双谢扔在了外头,贺以念穿着罗袜推开房门,先一步走到了床头,摸了摸自己白日里放符咒的地方——果然那根被特意夹进去的头发丝已经挪动了位置。 有人来过,还翻了他们的东西。 若是进了门派的或是有家底的修士,至少都有个乾坤袋。而她为了放一些个小玩意儿,带了个小包袱,里头装的那些个零七八碎的东西。不像是修士,反倒像是江湖骗子。 放在屋子里的这些东西只能证明两点。要么修为不够,要么是江湖骗子。 沈寒谦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用了传音术:“都被翻过了?” “嗯。看来那个东西应该是相信了。” 见贺以念笑眯眯地躺在了床上,沈寒谦随及也跟着坐了过去。视线在对方白色的罗袜上扫了一圈,眼神有些暗:“那东西能够在逸城呆这么久,绝非等闲。不要轻敌。” 贺以念:“……道理我都知道。但你好端端的脱我袜子干什么?” 沈寒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十分迅速地将罗袜扒了下来。语气十分严肃:“怕你弄脏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