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笛创作了那么多叫卖的作品,但没拿过最佳编剧奖,只获得过两次提名。 温馨的除夕夜,扯得有点远,严贺禹吃完饺子,快一点钟。 “太晚了,明早再走吧。”严贺禹抱她回楼上。 他找了自己的衬衫给她暂时当睡衣,“你泡澡还是淋浴?泡澡的话我给你放水,家里冰箱备了玫瑰花。” “不泡澡,有点困。” 温笛冲个热水澡,冲走去年的烦恼。 吹干头发,躺到床上快两点钟。 严贺禹关灯,搂她入怀,他们熬过了七年之痒。第八年,也是第一年。 他把手塞她手里。 一开始温笛不攥,推开好几次,他锲而不舍,将手指放她手心。 温笛最后攥住,靠在他怀里眯上眼,“晚安。” 本来以为能安稳睡个好觉,严贺禹亲她唇角,喊了声“老婆”,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别人通宵打牌,他们通宵补生活。 睡前,严贺禹给她吃了润喉片,还又让她喝了半杯水,第二天早上没被嗓子难受醒。 日上三竿,他们才醒来。 严贺禹睁眼,怀里的人已经起来,浴室传来洗漱声。他也掀被子起床。 温笛换了件衬衫穿,还是他的。 “什么时候起来的?” “起来不到十分钟。” 盥洗台上多了一个玻璃杯,里面养了两朵玫瑰。 看来她心情不错。 严贺禹挤牙膏刷牙,从镜子里一直看她。 温笛刚洗过脸,脸上都是水珠。 刷过牙,严贺禹转脸看她,“你今年的新年愿望是什么?昨晚忘了问你。” 温笛:“希望家里人都健康平安。” “我第一个愿望跟你一样。” 温笛感觉到前方有陷阱,不接话。 严贺禹放好牙杯,趁着新年第一天,趁着她心情好,他自顾自道:“第二个愿望要靠你实现。” 他没再卖关子,“新年新气象,我能不能转正?” “” 温笛淡淡瞅着他,“你怎么没跟你的烟花一样?” 翻译过来就是:你怎么不上天? 严贺禹笑,“你昨天夜里不是对我挺好,半夜还来看我。”后来两次也很和谐,身心交融。 温笛:“对你好是夜里,现在是白天。” 严贺禹把她搂怀里,笑着看她,“你到白天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温笛仰着头,眼神肆无忌惮,“是的。” 严贺禹低头亲她,“那我们抽个晚上,给我转正,白天我就待岗状态。” 这次换温笛笑,推开他,“好了,快点洗漱吧,我还得赶回家拜年。” 严贺禹放开她,说:“我当你同意了。” 抽个晚上公开他,这样也行。 -- 大年初三,严贺禹去剧组探班,今天秦醒也过来。 秦醒在家里待得无聊,他最好的两个发小都在江城,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过来凑凑热闹。 “严哥,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初六回去。” “那我跟你们一起。” 秦醒过年除了打牌,还抽时间追剧,没像往年醉生梦死,喝得差点连自己爹都不认识。 “我推算了下,顶多再有五六集,就能知道谈莫行最终怎么应付顾恒给他下的圈套。” 剧里,谈莫行已经开始扩大产能,新建生产线。 严贺禹觉得应该再有十多集才能最终揭晓谜底。 电视剧里的各种陷阱,现实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只不过形式有所不同罢了。 本质都一样。 刘董过年也没闲着,因为北美那边不放假。 秦醒灭了烟,外头实在是冷,“严哥,我们进屋暖和暖和。” 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戏没拍,要等着天黑了,黄先生家的小厨房亮灯,拍出院子里的烟火气息。 “温笛今天怎么没来?” “可能跟沈棠逛街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