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关系-《驯夫有道不做你的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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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溶溶分开后,薛少德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她就定亲了呢?怎么就跟徐泽定亲了呢?
薛少德感觉心里时不时冒出一丝邪念,恨不得立即揪出点徐泽的错处,然后……嗯……他就是想公报私仇!
可偏偏徐泽这人圆滑的很,薛少德过去没抓到他的错处,这会儿又能如何?
而且他叫了人去打听,得知徐家将婚期就定在下个月,怎么就这么快呢?可就算不那么快,他又能做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越想越烦,他干脆叫了狐朋狗友出来喝酒。
纨绔一号问:“薛大少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纨绔二号猜测:“估计是被哪个美人伤了心。”
纨绔三号总结:“失恋、喝酒、找姑娘!”
薛少德瞪他一眼:找你妹!
几个纨绔齐齐笑了,他们虽然爱玩爱闹,偶尔也喝花酒,看美人,但是嫖妓这种事还是不做的,无他,看不上!
“这醉香楼新来的彩蝶姑娘就不错,我让她来陪你喝酒!”纨绔一号屁颠屁颠地去了,不一会儿,就将彩蝶姑娘请了过来。
确实是个美人,只是妖妖艳艳、扭扭捏捏,薛少德觉得看哪哪不顺眼,扔出钱袋便两人打发走了,继续喝闷酒。
彩蝶姑娘惊讶对方竟然看不上自己,但纳闷归纳闷,得了钱就识相地走了。一上楼就被管事妈妈拉到了一边,指着包厢里的一个男人说道:“有贵人特意交代了,你让那个叫徐泽的大人今晚上了你的榻,明日自有你的好处!”
彩蝶会意,抱了一把琴,以弹琴助兴的名义进了包厢。这些人一看都是文人,文人最好名声,私底下再如何,表面上都要装的清高。要拿下他,还得费一番功夫。
楼下薛少德已经喝得有些多了,醉眼朦胧间看见几个同在户部任职的同僚从楼上下来,他拦住他们,张口便嘲讽道:“平日里装得一副正经模样,这会儿不也出来喝花酒?”
这几人不敢得罪他,又知道他和徐泽不对付,便故意说道:“徐泽徐大人也在,正在上面听彩蝶姑娘弹曲呢!”
薛少德放他们走了,醉醺醺地冲楼上骂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还是人家的未婚夫,就不怕被人家打破你狗头!”
仨纨绔拉着他,劝道:“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不走,”薛少德态度坚决:“我要等徐泽出来,然后打爆他的狗头。”
几人劝不动他,只能相继离开,倒也不担心薛少德,心想着这人过一会儿就自己回去了。
薛少德也想就这么走了算了,但不知怎么就是抬不动脚一般,眼巴巴地盯着二楼的楼梯口看,活像个等待负心汉的痴情人。
到了后半夜,楼下人散得差不多了,管事妈妈将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薛少德叫醒:“客官,您这也不吃东西,也不叫姑娘伺候,就这么干等着啊?”
“楼上有人下来没有?”薛少德急忙问。
管事妈妈抿嘴笑道:“这会儿都歇下了,哪有人会下来哟!公子不如你也……”
薛少德坚定不移:“那我就要在这等着,放心,不少你钱!”
说完,薛少德便打算拿钱袋出来,一摸钱袋,才想起钱袋刚刚给了彩蝶姑娘。
“那个,请问是否可以赊账……”
薛少德话还没说完,就被管事妈妈唤来的两个壮汉“请”了出去。
外面寒风刺骨,薛少德一咬牙,就猫在门口蹲着,这一蹲就是一晚上。
直到次日清晨,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被人从里面扔了出来。薛少德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仔细一看,竟然是徐泽!
管事妈妈现在大门口指着他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昨夜口口声声说爱我们彩蝶姑娘跟心肝儿似的,上了榻却连过夜的银子都拿不出来!看上去挺正经,竟然干出白嫖的事,简直不要脸!”
徐泽脑子还是晕的,昨夜和那彩蝶姑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地就滚上了床。早上醒来,却发现钱袋不翼而飞,正要解释就被人扔了出来。
这会儿街上人已经挺多了,许多人围着他指指点点。他羞愧地捂住脸,却发现一抬手底下便遮不住了,引得看热闹的人阵阵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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