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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挽歌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实验上，所以没有注意到云北宸低落的情绪。

    “你之前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办法？”云北宸问。

    “是的。”

    或者凤挽歌将一瓶绿色的液体倒入碗中，然后碗中的液体就毁了，凤挽歌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都已经是他今天晚上失败的第十二次了，看来想要直接用药针对蛊虫没有那么容易，也许只能从其他的毒虫上面着手了。

    云北宸从身后抱住凤挽歌的腰，将下巴放在凤挽歌的肩膀上，“现在不急于找到他们的老巢，早晚他们都会暴露自己的，这个问题应该交给那个老头子去自己解决。”

    他本来心情很沉重，看到凤挽歌为了帮他，又是出去跟众人又是自己研究药物的，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忙碌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的，他又不是皇帝，该操心这些事情的人不是他他只要好好的陪在凤挽歌身边就好了。

    听出云北宸言语之间的沉重，凤挽歌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身看着云北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能让我们的少帝阁下心情如此沉重？”

    云北宸抱着凤挽歌的手又紧了几分，“开阳巡抚以及承认与天水教暗中勾结，这些年不仅帮他们做演示，甚至还会把一些活人送到他们的手里，为了给那些人一个交代，也为了实施惩戒，开阳府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放过。”

    “……”他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整个开阳府的人口上上下下加起来有四百多人左右，全都杀了？

    饶是凤挽歌这个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的人，听到这个结论的时候，也有些意外。

    她手里死的那些人都是该死的人，她没有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但这个开阳府上下这么多人也不保证全部的人都牵扯到了，这件事情中云北宸却要全部杀了？

    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在电视剧电影里面看到的诛连九族的大罪，一个人犯罪，全族人都得跟着遭殃，天子一怒，便是血流成河。

    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改变不了开阳巡抚和天水教的人合作，害了那么多人的事实。

    这些年天水教的人海的人不计其数，只是这四百人口根本就无法平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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