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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云言和凤挽歌到了开阳巡抚为云北宸准备的院子，牧云言仔细的跟云北宸汇报一下我都做了些什么，听到‘青楼’二字的时候，云北宸的视线定格在凤挽歌身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滴就开口问，“你去青楼？”

    “你那是什么眼神？”靠，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那种乱来的人啊？

    “青楼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会在里面往来，在里面可以听到不少的消息，你真以为我是到那里去干什么吗？”

    凤挽歌生气的瞪着云北宸。

    听到凤挽歌只是到那里去打听消息，而不是去那里做其他的事情，云北宸松了一口气，转而调侃凤挽歌，“我也是想这么说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想说什么？”

    “说说现在掌握到的信息吧？”

    她抽了抽嘴角，在这种问题上她从来都不是云北宸的对手，而且她也不想把重要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不重要的事情身上。

    “府衙这边的线索有限，都是一些浮于表面上的东西，有用的东西并没有多少，你打听了一下午有什么线索吗？”云北宸问。

    “之前不是说天水教蛊惑人心，骗得他们以人命炼药吗？今天我走访了一圈，他们大多隐藏在人群中，用故事或者是设计的方式，将鬼神之力的传言或者是认知埋在那些人的认知里面，等到他们意识到事情来临的时候，他们就会用这种方式去哄骗他们，故而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生命，直白点就是封建迷信。”

    今天下午他去了好几个地方，要么是说书的，要么就是在一起聊天儿的。将原本不可能的故事变了，不知道多少个花样传播出去，让别人觉得这件事可行，从而做下那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你是说天水教的人一直都混迹在人群中，以鬼神之力的故事来诱惑那些人？”云北宸。

    凤挽歌点头，“是的。不说整个城池里面的人都是，但是我今天去过的那几个地方无一没有天水窖的人，而且他们如此大肆宣扬这样的故事，却没有遭到制止，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审问一下那个开阳巡抚，他肯定知道一些不能说的东西。”

    “那个玩意儿确实知道一些不能说的，我若是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在这件事情中充当了一定的角色，至少是一个受利者。”

    牧云言在旁边听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心中大惊，不过就是走了几个地方，听了几段话，面前的这两位居然能够猜到这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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