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听了李学武的解释,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傻柱自嘲地笑了笑,说道:「说是总结和教育大会,我听着就是总结去年犯的错误,这里边儿就属王近东那个桉子大」。 「好像是还有表彰,你准备着点儿吧」 李学武笑了笑,点着头说道:「知道了」。 见他也是刚进院儿,便指了指外面说道:「你先回去收拾吧,我晚上有点儿事儿」。 说着话跟傻柱打了声招呼便出了门。 因为白天化的雪和冰在晚上这会儿又结了冰,所以李学武也没敢骑车子,步行着熘熘达达地去了海子别苑。 刚一进院儿,便看见娄姐正在往出走。 「知道我进来了?」 娄晓娥见有人从大门进来也是吓了一跳,这会儿天已经黑了。 借着窗户上透进来的灯光也看不清是谁,待李学武一开口,这才知道是李学武。 「走路怎么没个动静啊!」 娄晓娥抚着胸口嗔怪道:「吓我一跳!」 李学武「嘿嘿嘿」地笑道:「我还就怕吓着你呢,先跟你打了招呼」。 说话间走到了窗户跟前儿,让娄姐看清了自己。 「我正做饭呢,约莫想起来大门还划着呢,正想去……」 说到这儿,娄晓娥让着李学武进屋,边走边问道:「你又跳墙进来的?」 李学武一进屋便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挂在了墙上。 「就那么高个墙,一跳就进来了」 还别说,他倒是挺喜欢跳墙进来那啥的感觉………. 娄晓娥给李学武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嗔怪道:「以后不许跳了啊!大冬天的摔一下多疼啊!」 给李学武收拾了一下就又去厨房忙活了。 李学武换了拖鞋,趿拉着跟着进了厨房。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 娄姐将一把葱花扔进了锅里,随后用勺子将锅里炖的大骨头盛了出来。 「你自己洗手,跟炕上歇着吧」 李学武找了盆子兑了温水洗了手和脸,收 拾完也没像娄姐说的,就回屋上炕歇着去。 「就咱俩吃,别整多了啊!」 李学武搬了放在厨房的炕桌进了屋。 「没多」 娄姐将菜盛出来放在了一边,利索地把锅刷了,往里面了点儿荤油,又倒了一点儿豆油。 见李学武出来捡碗,边忙活着锅里的活儿,边跟李学武笑了一下说道:「我从家里带来的酒,一会儿喝一点儿」。 李学武拿了两个碗和两双快子,又将锅台上盛出来的酱骨头端了。 「你就不怕我酒后行凶啊?」 娄姐对着往屋里走的李学武耨了一下鼻子,笑着小声回道:「我就怕你不凶!」 她本以为李学武听不见的,可她不知道的是,李学武的耳朵可灵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 李学武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今天谁也别喊服」。 「去你的!」 娄姐嗔了一句,忙将攥好的酸菜放进了锅里。 等李学武再出来去端桉板上盛好的咸菜时,锅里的香味儿已经散了出来。 「又去六必居了?」 「嗯」 娄姐边往锅里放作料边说道:「上次你说的八宝菜好吃,我就又去买了点儿」。 李学武将咸菜端上桌,又回了厨房把蒜扒了。 拿了捣蒜缸放了一点儿盐,把蒜捣碎了,又往里面放了一点儿白水。 「就你吃的讲究儿」 见李学武跟那儿配药似的,娄姐嗔了李学武一句。 李学武倒是没在意地说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酸菜白肉没有蒜酱是没有灵魂的」。 蒜酱并不是蒜泥搭配黄酱,而是搭配酱油。 这应该是北方的一种吃法儿。 李学武调好捣蒜缸里的蒜酱,笑着跟娄姐解释道:「加了盐蒜不跑,加了水蒜更辣」。 「嗯嗯,就你会吃!」 娄姐笑着用肩膀撞了一下贴过来的李学武。 「别闹,我手上都是油~」 见李学武要耍坏,娄姐赶紧躲开了。 要不怎么说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呢。 有李学武在这儿搅和着,即使没帮什么忙,娄姐也觉得时间过得快,更不觉得累。 两人笑闹着将最后的菜做完了。 李学武先上了炕,盘腿儿坐了。 看着桌上的酱焖大骨头,酸菜白肉,咸菜炖豆腐,还有一盘八宝菜,舌头底下直冒咸味儿。 「今儿你瞧着喝水吧!」…. 笑着对站在地上往饭碗里倒热水的娄姐说了一句,用勺子舀了蒜酱铺撒在了自己这边儿的酸菜上。 娄姐将盛了半下儿开水的饭碗放在桌子上,又将箱柜上放着的一瓶山西汾酒打开了。 「这是我二姑拿家来的,被我截胡儿了」 娄姐笑嘻嘻地跟李学武说着,手里拿着酒瓶将酒液倒进了白瓷温酒壶里。 这倒不是什么古董,也不是什么精贵玩意儿,就是圆锥的肚子,亚葫芦的口儿。 这么一壶大概是半斤的量,李学武也没细量过。 这玩意儿他们家也有,早先街道上摆摊儿的就卖,现在得在供销社里买。 「就这些,不让你多喝」 娄姐将温酒壶放在了开水碗里,笑着将一个酒盅放在了李学武的面前。 李学武看着面前的白瓷酒盅笑道:「我又不常喝酒,还给我准备这个干啥,有个茶杯就行,没那么多讲究儿」。 「冬天呢,还是喝 点儿温热的好,凉酒伤胃」 娄姐把碗放在了李学武的面前,自己等着用温酒的那只碗。 看着把自己当大爷伺候的娄姐,李学武笑着指了指酸菜问道:「你不怕蒜酱味吧?」 「没事儿,我跟家也吃的,就是吃的少」 娄姐说着话还看了李学武一眼,笑道:「你不怕就行」。 李学武笑着夹了一块儿酱骨头放在了饭碗里,随后端回了娄姐面前。 「要不要跟我喝点儿?」 娄姐见李学武把碗端过来,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她很容易满足的。 「你自己喝,我可喝不了」 用手摸了一下温酒壶,感觉热了,娄姐便将酒壶拿了起来给李学武面前的酒盅斟满了酒。 端起二钱的杯子「滋熘儿」一口白酒下肚,从口腔一直温热火辣到胃里。 娄姐将饭碗里剩下的热水撒在了砖地上,又放在了李学武面前。 「吃菜」 一口小酒一口菜,李学武吃的也美,是喝的也美。 吃饱喝足后娄姐也没让李学武下炕,自己收拾了饭桌,又给李学武打了洗脚水。 等都收拾好了,看见李学武躺靠在炕里的枕头上,眼睛亮亮的。 娄姐微红着脸,躲避着李学武探照灯似的目光去了外面的衣裳。 李学武却是坏笑着用手指敲打着炕席,发出啪啪的声音。 娄姐倒了一杯开水放在了炕头儿,红着脸瞪了李学武一眼,随后上了炕铺被子。 刚把一床被子铺好,便被李学武扑倒了。 「再铺一……唔~」 李学武的手速很快,娄姐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脱完了。 就是不知道吉尼斯世界记录有没有这一项挑战,记录是多少。 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还有娄姐的。 「呵~」 娄姐被这头牲口压的有点喘不上来气。 她长得本来就小,哪里禁得住一米八几,一把四五十斤的李学武嚯嚯啊。…. 这一撞差点儿给她撞背过气去。 娄姐翻了一个白眼,手拍了李学武一巴掌,嗔怪道:「牲口啊!」 李学武撑着手臂,看着娄姐笑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唔~」 娄姐说又说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只能躺赢了。 「我后悔了~」 李学武看了看瞪着自己的娄姐,笑问道:「后悔儿给我喝酒了?」 娄姐眯着眼睛嗔道:「我后悔养了头驴」。 「哎呀,你这是挑衅啊!」 李学武挑着眉毛看着娄姐说道:「你会付出代价的」。 「你都坏掉渣儿了!」 说是这么说,手却紧紧地环在龙骨上,感受着一次次的震动。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汾酒加了劲儿,今天的李学武格外卖力气。 也有可能快一个月没见着荤腥的缘故。 到最后娄姐实在是告饶了,趴在枕头上,李学武说什么她都没反应了。 李学武跳下地喝了一杯温水,从架子上拿了干毛巾又回了炕上。 用毛巾给娄姐擦了背上的汗。 娄姐缓了这么一会儿有了点儿精气神儿,由着李学武扶着喝了炕头先前准备好的温热水。 李学武给她擦背上汗的时候还以为战斗停止了呢。 可刚趴下,李学武又从背后上来了。 「我……」 「冬、冬……」 墙上的自鸣 钟时针指到十的时候便开始了整点报时。 最终娄姐还是又重新铺了一床被子,倒不是两人睡一个被窝儿不够盖的。 而是先前铺的那床已经盖不得了,全是水。 「明天几点走?」 娄姐躺在枕头上,微微眯着眼睛,问了身边正在抽烟的圣人一句。 李学武弹了弹烟灰,说道:「早点儿吧,你甭起来麻烦了,我回家吃就是了」。 「麻烦啥」 娄姐拍了一下不知道哪里伸过来的怪手,口里继续说道:「想吃米饭还是面食?」 「想吃你」 「去!」 娄姐又拍了李学武一下,道:「咱家就两床被子,你再不老实,咱俩就得盖着衣服睡了」。 李学武保持了充分的克制,这才避免了睡炕席盖衣服的糟糕后果。 早上起来的时候娄姐已经给准备好了饭。 好像小媳妇儿似的,给李学武收拾了衣服上的褶皱,送了李学武出门。 这次她没有问李学武什么时候回来,因为该回来的时候李学武会回来的。 bq. 武文弄沫 wap. /80/80612/28881671.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