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蹭得从床上飞奔而下,夺门而出。 “二爷你冷静点!” 慌乱紧张的眼神瞥见从直起身来的易不染,目光里带着戏谑和逗弄。 “嗯,看来自我防护意识很重,不错!” 这说明这些年,什么美色在她面前也诱惑不了她。 易不染浑然忘了,就目前,她顶着这张脸,但凡是个人也不可能和她有点什么。 阿丑意识到被戏弄,气急败坏,冲过去,推搡着他,“你出去,别来我家!” 易不染倒也没挣扎,他本来晚上就是有事去办的。 一路十分配合的被她推搡出去,只听得门砰的一声关上,毫不留情。 易不染回头看了一眼门,觉得这门莫名顺眼。 以前怎么没觉得她新租的房子,这门格外顺眼。 易不染穿了一身极低调的休闲服,与白泽背对着喝酒。 听得白泽派出去的丫鬟和三娘在说话。 “三婶,我前几天见你女儿来找你过,她脸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也不找个大夫看看?” 三娘磕着瓜子,“阿丑脸上的是毒,已经在吃药了,过段时间就能好。” 丫鬟假装十分关切,“这是什么毒,竟这样奇怪?” 三娘,“之前西洋医生说,好像是一种变异的病毒,就那些东洋人制造的。” 丫鬟确保易不染是听见了,才故意问下一句,“这好好的怎么会沾上这种东西? 那你可得好好找医生看看,我听说那些个畜生尽不干好事,总拿活人做实验。” 三娘,“具体我也不知道,阿丑是我在南洋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 当时,她还活着,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易不染搁置在桌子上的右手捏紧了又捏,听着三娘和丫鬟说从前在南洋发生的事情。 他实在很难想象,小柚子孤身在外,眼睛又看不见是如何被人欺负受尽苦楚的。 趁着三娘去添茶的功夫,易不染和白泽留了一块大洋便走了,酒水几乎没怎么动。 白泽朝着丫鬟使了一个眼神,丫鬟点点头。 等三娘添了茶水过来,发现客人已经走了。 “这怎么就走了?”丫鬟笑,“大概有急事吧,钱他们放桌上了。” 丫鬟又和三娘说了许久的话才走。 长街上,夜晚的灯火忽明忽暗,易不染走得极慢。 手里的香烟闪动着火星子,许是吸入得太猛,忍不住呛到了,连着咳嗽了两声。 白泽看着,欲言又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