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蒋牧在给韩召意止血的手稍一顿,是他的错,没有加强固定好。止完血又急忙察看他身上是否有别的伤,确定无误之后,才固定住他的头部,抱起他往楼下走,和救护车汇合,节省时间。 楼下的赵霆行不知呆了多久,正准备离开时,就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往他这边开来,同时,单元门的门也开了,就见蒋牧抱着韩召意从里面跑出来,韩栗光着脚跟在后面。 赵霆行也是呼吸一窒,和救护车下来的医护人员同时跑过去。 韩栗一直都呼吸不畅、双腿发抖,紧握着韩召意的手跟上了救护车,她眼里除了韩召意,别的人都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蒋牧把韩召意抱上的救护车,韩栗以及赶过来的赵霆行也一起挤上了车。 医生问:“谁是家属?” “我是他妈妈。” “我是他爸爸。” 韩栗和赵霆行异口同声,并排坐在床的一侧,而蒋牧坐在最后,他因为穿着白衬衫,身上的血迹特别明显,依然是出奇冷静。 反而是韩栗和赵霆行都不太冷静。 救护车开往医院,医生给韩召意检查,韩栗紧紧握着他的小手,脸比他的脸还苍白几分。 此情此景,不知为何忽然想起a县地震时,她和赵霆行也是这样并排坐在救护车里,上面躺着奄奄一息的老太太。 她心里涌起无穷的恐惧以及难以控制的悲怆,埋首在韩召意的手里,泪流不止。 医生的声音传来:“伤口不是很深,问题不大。” 赵霆行怒:“问题不大,流这么多血?” “脑部血管多,但好在止血及时。” “但他为什么昏迷?” “这个需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确定,也许内部有砸伤,也许是被吓的,都有可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