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白糖有些迟疑地问,“你没有去考公吗?” 白糖至今还记得,郑如云拿到高考成绩的那天,攥紧了成绩单,眼神里是坚定的信念,他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我要从政,我要从根本改变这个腐朽的世界。” “啊,”郑如云说,“考了,笔试第一。” 白糖的眼睛瞬间亮了,“那……” “但是面试的时候被刷下来了。”郑如云忽然冷笑一声,表情变得可怖,“为什么?你想这么问对不对?我他妈也想问!我的笔试成绩第一,面试成绩第三,可我他妈的倒霉啊……报的岗位只招两个人,恰好另一个人是个alpha。” 这下白糖懂了,他嘴唇抖了抖,满脸不可置信,心里也燃起了火。 “我的竞争者,那名alpha,”郑如云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笔试第九,面试第7,之所以录取,就因为,他是个alpha。” “他是个alpha,”郑如云眼睛通红,每一个字都是从喉咙挤出来的,声音带着气极又无力的颤,“所以他被录取了。” 白糖的眼睛瞪到酸涩,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下,”郑如云咬着牙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恶心alpha了吧?” “陈姨,麻烦你了。”蒋云书正蹲在地上给黑糖梳毛,脚边的毛堆积成一座小山,他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给羊剃毛。 陈玉盈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了一半,穿着洗褪色了的外衣,三年来,这是她第3次见到这个家的主人,“不麻烦不麻烦,蒋先生长得真俊啊。” 蒋云书不擅长和长辈打交道,淡淡笑了笑当作回答。 一地的狗毛,陈姨在屋子里用吸尘器狂吸,蒋云书嫌吵,便抱着书来到院子里,坐在草地上记笔记,黑糖偶尔带着它那蒲公英般飘逸的毛来捣乱。 春天快到了,温度适宜,蒋云书穿着三件衣服丝毫不会感到冷,他正渐入佳境,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书上的内容时,陈姨突然有些慌张地跑出来,“蒋先生,蒋先生!” 被打断思路的蒋云书有些烦躁,但依旧礼貌地望过去:“有什么事吗?” “我在白糖房间打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陈姨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从兜里掏出一瓶小药瓶,“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拿来给您看看。” 蒋云书接过来,看到药瓶上写着“艾司唑仑片”。 二代安眠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