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 微醺的燕薄询就不微醺了,抬脚踹驾驶位,“快点开。” 燕信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听话把速度提起来,一路飙回海云台。 西华府那边的婚房在装修,最近还是住的海云台,最后他还是没要送出去板块地皮,因为柳棠喜欢西华府那边的环境。 这一晚,最嗨皮的莫过于燕薄询。 从玄关到主卧一路都是散落的衣服,还没进入主题,燕薄询就已经浑身的汗,极其耐心温柔的亲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柳棠被弄得有些难受,害羞的半掩着脸踹息有点重。 “你,你别太,太过分。” 要做就做,哪里来那么多花样厮磨人。 燕薄询半跪着,忽然挺直背脊居高临下的看她,嘴角含着邪魅的笑,一本正经的说骚话。 “我怕你等会儿不舒服。”说白了就是调情。 “不,不会。” 说完,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你以为我的忍耐力有多好,棠棠。”燕薄询笑着,攥着她手臂抱在怀里,又热切霸道的吻她,毫不隐晦的展示自己的反应。 “我总怕委屈了你。” “不会。”她鼓起勇气,手臂缠着他脖颈,不太熟练的咬他嘴唇,声音怯怯软软,“我很喜欢,薄询。” 燕薄询背脊一僵,回吻她,“那我……来了。” “……嗯。” 柳棠已经缩到他怀里,完全不敢再直视一眼,这种事靠意会就行,说得这么明明白白的。 这一晚对燕四爷来说注定是美好的,对柳小姐来讲注定是废腰费神的。 她迷迷糊糊的记得,凌晨四点左右吧,燕薄询才不在折腾她,抱着累瘫的她去冲洗一下宛如条死鱼滚到床上沾着枕头就睡过去。 这一边甜甜蜜蜜了,话说另一头。 一个多月没见着孙子和儿媳妇,老太太嘴上没说可心里想的紧,这阵终于回来,一边抱着小时移,一边牵着姜年乐得嘴角都没合拢过。 “最近好像瘦了。”是,姜年瘦了两斤,时移倒是长了十斤,带孩子真不是个简单的事儿。 “学校有事。”姜年提了嘴,余光在瞄贺佩玖。 低眉顺眼喝茶的人掀起眼皮跟她对视眼,眼神有点深,没说话。 “严重吗。”老太太关心她。 “小事,我能处理,七哥说前些日子贺爷爷病了。”前些日子贺老去了趟医院,平日的药吃的好好地,就那天不晓得怎么回事,忽然心口一疼人直接晕了过去,可把老太太给吓坏了。 贺虞宁急忙赶回来,除了在飞行的贺抒怀都回来了。 “老毛病没事。”老太太笑着拍她的手,“今晚在这边住下吧,我看你精神头不怎么好,别奔波了。” 姜年想应了,又瞄了眼贺佩玖。 “妈,我跟年年还有些事。” 老太太不悦,“这都多晚还有什么事,年年刚回来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下,什么事非得今晚说。” 贺佩玖没解释,给了小时移一眼神,撒娇鬼立马秒懂。 “奶奶,今晚我留下,好久没见您跟爷爷,可想你们了。” 孙子撒娇什么的,老太太最喜欢,思绪被这么一岔就没再管贺佩玖,夜里十点多两人从老宅离开,没人跟贺佩玖自己开车。 一路俩人都没说话,快到四季云鼎贺佩玖才问她。 “学校那边什么事。” 姜年知道瞒不住,讨好的往他身边靠,“就一个比赛,在国外,林教授给了我一个推荐名额。” “什么时候去多久。” “比赛在九月底,比赛时间一个月。” “所以,你现在回来,是忙着回来准备训练的?” 瞧他严肃的侧颜,姜年都不敢嗯了,“七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去了。” “我有说不让你去?”车子开进院子,没停车库直接摆在院子。 “没,我的意思是。”姜年忽然有点嘴瓢,都不晓得怎么解释,她也是在海城的时候收到林教授电话,北舞院的推荐名额只有两个,另一个名额讨论了好久,算是林教授替她要来的。 先不说这次比赛能够取得什么成绩,对于即将升大二的她来说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林教授一提她就心动,想着回来跟贺佩玖商量,这话都还没说就这气氛。 “七哥说过,你做什么都支持你。”贺佩玖解了安全带,把座椅往后滑,拍了拍自己腿,姜年乖乖坐过来,面对面的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坐怀里。 “你马上大二,专注学业理所当然。年年,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答应?” 她垂着头,玩儿他衬衣纽扣嘀咕着,“一开始训练就会很忙,算下来就是三个月……” 她觉得自己冷落了贺佩玖。 “七哥,我成绩很好你知道吗。” “嗯。”他点头,凑上来拖着下巴逗弄似的亲她。 “我可以换学校的。” 如果七哥不喜欢她跳舞,她现在就去换学校,以她的成绩很快就能跟上进度。 “不用。”贺佩玖嘀咕,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私语,“我喜欢你跳舞,很漂亮,很迷人,有属于你青春洋溢的热情。” “年年,不需要为了我放弃自己喜欢的事儿。” “七哥……”在贺佩玖面前她总是容易心软,想要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他,“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对你更好。” 贺佩玖闷笑,在她嘴角咬了口,“你知道的,年年。” 车窗是开着的,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迷人的花香味,小姑娘一下脸色血红耳根滚烫环视圈车外。 “这,这是在车里。” “嗯。”没安好心的人掐着细腰,温热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勾引挑逗,“自家院子,除了我们俩没人。” 姜年没在,贺佩玖在家用餐的时间都少,遇上暑假就给众人放了假,当然除了武直他们。 所以直白点就是,今晚他俩就是翻了天,也没有旁人。 “我,我有点紧张。”小姑娘嘟哝着,被他掐着的细腰发软。 “紧张什么,七哥在这儿。” 也就这会儿说话的功夫,裙子的拉链被褪到底,她玲珑的身子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沐浴着橘黄的灯光和月色。 眸子潮红,咬着嘴角呼吸有点踹,羞羞怯怯的不太敢直视他,长发缠绕在脖颈四周。 万般风情,像个要命的妖精。 “七哥……”她忽然嘤咛声,下意识的抱紧他脖颈。 院子里的花树随风摇曳,冷月洒落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裹着姜年细软的身子,车厢里飘荡着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从车里到家里,最后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的是贺佩玖帮她简单擦了下酒缩在被窝里沉沉睡过去。 这次是她做了个好怪异的梦,梦里的贺佩玖穿着一身白衣长跑,长袍的袖口,边角绣着紫色的紫荆花。 应是冬日,一处院子里红梅正盛,他束着黑金发冠负手而立,深邃的眸子噙着令人难以接近的冷光。 迈步时,她看了眼,自己也穿着类似汉服的长裙,紫色的,上面绣着花纹,长发梳着发髻佩戴这银色的头饰,两鬓之间发饰垂坠。 她折了一支红梅,带着点勇敢走向他。 她唤了他一声‘上神’。 “上神您真好看,这只红梅红给您。”伸手,刚摘的那支红梅递想他。 他有偏头看她,眼眸微微敛着,寒光瑟瑟锐利逼人,她心里其实很怕,很畏惧,想要马上转头逃走,可看着他脚就是挪不动步子。 这样的对峙有一晌,她心里百转千回后,他终于伸手,慢慢的不太愿意接了她递的红梅。 她知道自己笑了,被他接红梅这个动作鼓励到,下一秒就拉着他垂下的手,垫脚靠向他。 “上神,您真好看。” “我好喜欢你啊。” “上神,我能喜欢您吗?”那一刻,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唯有自己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一声重过一声砸在心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