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我没有...小韶,你别生气。”九顾当真慌了,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执过楚轻煦的手,卑微讨好,“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有事宁愿去求温霆都不愿意跟我开口,我只是想让你别把我当外人。” 他握着楚韶戴了银铃的左手,将他的手心贴在自己心口处。 银铃轻盈,它能听心,淮祯的心脏在跳动,这番跳动经由手心传递,转成空灵的响声。 “小韶,和你成过亲连了婚契的是我,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 淮祯掏心掏肺,楚韶却丝毫不被触动,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一年前的淮九顾也是这样深情脉脉温言软语地行哄骗之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陛下还是把你的真心收回去吧,我不敢要。” 今年冬日的雪,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打在了淮祯身上,他冻住了一般,眼底爬着狰狞的血丝,痛苦地颤了一下手,银铃离他的心口远了几分。 楚韶不欲再纠缠下去,他准备让温砚把这位意识混沌的皇帝接走,转身时,发间那颗夜明珠狠狠闪了淮九顾的眼。 楚轻煦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风袭来,发间一松,继而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淮祯拔了那枚玉簪,当着楚韶的面摔到了地上,簪子落地的瞬间就裂成了两段。 楚韶拦之不及,他怒而瞪了淮祯一眼,正要去捡,脚下猛地一轻。 淮祯单手将楚韶扛起,箭步走到床边,将人摔到了柔软的床上,在楚韶反抗之前,他倾身压上去,钳住了楚轻煦,一个饿狼扑食。 “你就是要用那根簪子来提醒我当日岱钦差点娶走你是不是!你就是存心要来膈应我!!” “可你是我的妻!!” 楚韶胸前的衣服被扯开,锁骨被啃吻了一口,湿漉漉地冒着血气的红。 不顾他情愿与否,淮祯又开始扯楚韶胸口的衣服,动作粗暴蛮横。 楚韶双手被他一只大手锢在头顶,下半身被淮祯压着,整个人像条案板上的鱼儿,除了挺身无力挣扎,没有丝毫脱困的办法。 淮祯失了往日的分寸,竟不知他到底是醉酒还是借酒逞欲。 胸膛猛地一凉,外衫被扯碎了。 “淮祯!你敢!!” 楚韶怒目圆睁,厉声制止。 淮九顾听不见似的,又去他扒腰带。 楚轻煦只觉得气血上涌到头顶,他要是还同先前那般体弱,此刻早已一口血喷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