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渝州突然觉得他的背影说不出的可怜,虽然这傻子老给自己添麻烦,但总能在恰当的时机逗自己一笑。 而且自己最近好像也冷落了他。渝州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那喷涌而出的情绪几乎难以抑制。 于是,他含泪又想出了一个损人的法子。 “也不是无事可干。比如说,我们可以一起登山啊。”渝州一把掀开卩恕的被子。 “你又想死了是吧!?” 卩恕正想坐起,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总在他极限边缘来回试探的骗子,却见一只光裸的足点在他的胸膛,将他压了回去,“别急啊,登山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运动。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胸口上的力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但卩恕还是被推了回去,躺倒在地:“你搞什么飞机!?” 渝州故作神秘:“嘘。给你讲一段我过去的登山经历吧。之后一定会爱上这项运动。” 卩恕只从鼻腔中哼出了一个不屑的音节。 渝州却还是笑眯眯的,他顿了顿,“我家附近有一座山。名叫呆瓜山。” “呆瓜山,哈哈,这谁起的名字?”卩恕正待嘲笑,却见那双白皙如新雪的足落到他的脚尖,微微透出粉红的指甲盖泛着莹润的光泽。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站在山脚,仰望高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