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己这两个外公斗了一辈子,也就是现在事涉自己,这才临时联合了起来,这个们字是哪来的? 却听曹操道:“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陛下百年之后,虽说谥号中必有一个武字,但陛下最为推崇的,还是上兵伐谋之思想,如今我大汉之疆域万里,万国来朝,殖民地无数,但其实细细想来,却是也并没有真打几仗。” 刘备也道:“确实是如此,陛下伐谋,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至今我还记得当年陛下让咱们养藏獒时的模样,云淡风轻之间,除敌于无形,不使一兵一卒,听说那雪域高原之上,现在已经是人迹罕至,这份远谋与阴狠,着实是让人不寒而栗,每每想来,都是心惊不已。” 刘禅听了个似懂非懂,却还是忍不住问道:“父皇鬼神之谋,我也听说过,若论深谋大虑,吾比之父皇自然是远远不如,可是……这又与今日事有何干系?又与二位外公有何干系呢?” 刘备叹息道:“有些事,禅儿你可能看得还不是太透,就说我与魏公二人,可以说,斗了一辈子,许多外人眼里我和他完全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刘禅闻言咽了一口吐沫。 把一句“难道不是如此?”咽回到了肚子里去。 曹操接着道:“一晃都快二十年了,所谓斗而不破,说的就是如此了,我二人身居如此高位,若真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又怎么会斗了二十年,却都还好端端的活着?又怎么会至今也没有第三个人能稍稍威胁到我二人的地位?说句政治上不太正确的话,朝中政务,自有尚书台,中书台,议税阁来处理,但军务上,吾,与玄德公两人,就是军务的本身。” “所以,你也大可以安心,陛下这次再如何烤你,只要你不是做了谋逆造反之事,有我们在,你这储君的位置终究是稳如泰山的。” 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刘禅闻言张大了嘴巴,却是颇有些震惊了。 如果,自己这两个外公二十年来不是真的在争斗,反而是如同铁板一块的假意争斗而已的话,那眼下这军政,岂不是可怕至极? 若这两个外公二十年来的争斗真的只是一出高明的双簧,诺大的八十万大汉军队铁板一块,皇权岂不是很危险? 可父皇是何等人也?这二十年双簧又如何能够瞒得住父亲? 好似知道这刘禅心中想法一般,刘备点明道:“你想多了,我们二人之间斗而不破,可不代表就是铁板一块,陛下对我俩之关系自然更是心知肚明,陛下十五年来虽是甚少理政,但这天下事,我还真不信有什么是能瞒得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