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日向宾只好背上纲手,让纲手的前胸贴他的后背,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走向酒店。 …… 十数分钟过后,日向宾背着纲手走进酒店的房间。 侧过头,看着纲手趴在他肩上熟睡的模样,日向宾知道今晚没办法再谈正事,只能明天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纲手了。 笑着叹了一口气过后,日向宾把纲手轻轻放在酒店的床上,脱掉纲手的鞋子,给纲手盖好被子。 “晚安,好梦。”笑着对纲手说完告别的话,日向宾就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他的右手是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给抓住了。 “别走。” 日向宾回过头,看着纲手紧闭的眼角不知为何变得湿润,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过,打湿了白色的枕头。 日向宾明白纲手想到了什么,坐回床上,握紧了纲手的小手。 “今晚,我不走。” …… 翌日。 当清晨的一米阳光照射进入酒店的房间,纲手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宿醉过后有些疼痛的脑袋。 昨晚是她这十几年以来唯一一次醉得不省人事,也是她这十几年以来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随着逐渐清醒,纲手感受到自己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抱着她。 这双大手的主人,除了日向宾,还能是谁? 纲手没有按照她作风的把日向宾一拳打飞,而是侧过身子,看向还没有醒来的日向宾。 似乎是感受到纲手的动作,日向宾也迷糊的睁开双眼,笑着对纲手询问道: “你醒啦?” “恩。”纲手应了一声。 两人似乎都还没有意识到和对方躺在一张床上,近在咫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