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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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余生殿内床动声不绝,吱吱呀呀地响了一个时辰有余,还未休止。

    封如故长发沿床侧垂下,双手被红豆珠串束着举过头顶,束发的发圈在波翻浪涌的来回颠动中渐渐脱落,无声无息地落于地面。

    封如故被折腾得眼尾红了一大片,气声濡行:“不,不行了……让我……”

    如一沉默地吻了一下他有点干枯的唇,摸摸他微鼓的小腹,方才停了动作,将底下系成花结的细细丝线解放开来。

    封如故戚戚叫了一声,在如一耳边委屈地哼唧:“出不来。”

    如一只定定看着他。

    封如故软声抱怨:“这是不是欺师灭祖?”

    如一面无表情地气愤着:“……”话都是你在说的。

    心如此想,如一还是伸下了手去,舍不得他受苦。

    待封如故腰身猛然一颤、表情从迷离中恢复了些后,如一把他翻了过来。

    封如故有点慌神了:“还,还来啊?”

    如一虽是心疼他,却还是有意吓唬他,作势要继续下去。

    封如故努力正过身来,扳着他的后颈,讨好道:“亲一下。亲一下之后就不要了好不好。”

    如一:“……”哼。

    封如故的浅浅一吻落在他的心口。

    如一脸上一红,止了动作,揽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

    封如故知道,如一每每做完这等事情,总会默默地害臊一阵,便由得他依靠,并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

    次日,封如故浑身酸痛,卧床休息。

    如一下床收拾时,桑落久恰来拜访,奉上两盏有养肾固元之效的丹参红花炖乌鸡,一盏留给师父,一盏恭恭敬敬地奉给了他。

    如一:“……”

    他静默片刻,说了声谢,接来饮尽。

    桑落久言笑晏晏,对昨日之事绝口不提。

    待封如故大睡一场醒来后,闲来无事,便费劲地起了身,扶着腰去了书房。

    他一时兴起,手头痒痒,又想在如一那干干净净的记录簿上涂鸦两笔。

    谁想找来找去,旧的本子已经不见,只有一本新的记录册,还藏在了书架上,甚是隐秘。

    册上仍是这一个月来的安排,像是换了个本子,重新誊写了一遍。

    封如故翻来翻去,硬是没找到关于房事的安排,气得正要摔本子,便扫见本子末尾,附了一句至简单不过的话。

    “至于情·爱,一切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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