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5)-《我彧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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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放苦笑一声,手里夹着烟抖了抖烟灰,才说:“你跟苏安希那么高调,我以为她父母知道。”
徐彧悠悠然的吐着烟圈,咬着烟伸手去接雪花,白色的雪花刚刚落到他宽大的手心上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粒粒水珠。
“这一关迟早都要闯,不过是今天这时机不太对。”
“这一关不好闯。”韩放也是了解林青青的,别看长了一张无害的温柔面容,实际上特别犟,苏安希都随了她这妈,有时候犟的要死。
徐彧狠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扔地上用脚捻灭,吐着白气不由得一笑,“实在闯不过去,就给我这未来丈母娘弄个外孙出来。”
韩放却是不由的笑了起来,“彧哥,这种混账事你做不出来。”
“走吧。”徐彧瞧一眼韩放,率先迈步往前走。
“哪儿去?”韩放也捻灭烟头,一边跟上一边问。
“跟我去车上取我家钥匙。”
“干嘛?”
“我把地址给你,一会儿你带苏伯伯和林阿姨先住着,别说是我家。”
“你觉得他们会信么?”
“那就看你怎么瞎掰了。”
韩放笑了笑,也没挤兑,就当做赔罪,虽然他不知者不罪……
作者有话要说:
老露:彧哥,未来丈母娘搞不定,情况不妙啊!
彧哥:未来媳妇儿,未来老丈人都站我这边,三比一谁的胜算大?
老露:但是丈母娘很决绝啊!
彧哥:都说了实在不行弄得外孙出来。
安希:楼上,经过我同意了吗?
彧哥:这个问题,床上讨论。
然后,一言不合就扛走,此处不可描述……
喜欢苏爸爸的举手,虽然是个首长,可是怕老婆,用我们四川话叫做耙耳朵,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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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暖风依然呼呼的吹着,可是苏安希却感觉浑身冰凉,从外凉到内,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端坐在病床上,认真的看着林青青。
韩放一走,林青青本来想骂她,却被苏执良给压了下来,让她先听听女儿怎么说。
林青青没好气往椅背上一靠,沉了口气,就撂下一句交代,没再多说一个字。
苏安希抿了抿唇,把她跟徐彧怎么又在一起的情况言简意赅的说了起来。
交代的少,辩解的多,全都捡有利于徐彧的话说,看着不为所动的林青青,她有些疲累,嗓子也越发的难受,坚持着说完,打了总结。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林青青双手环胸看着苏安希,苏执良坐在一旁的简易沙发椅上,也是静默无声瞧着这对母女俩。
“苏安希,你还真是可以啊!”林青青冷笑一声,“解释都不忘了替那臭小子开脱。”
苏安希微微摇了摇头,“也不是开脱,就是怕看到您今天这样的反应,所以才想着取个好时机跟您好好说,谁知道你们会突然来了。”
“不撞个正着,怕是你俩结婚报告都打了,直接管我跟你爸要户口本的时候你才会说吧?”林青青越说越来气。
“怎么会。”苏安希尽量语调温顺,“本来就琢磨着跟您和爸说的,谁知道出了这绑架的事。”
林青青一听更来气了,“好,就说你被绑架这事,韩放跟徐彧是好兄弟问死了都不肯说太多,不过大致情况我跟你爸也托人问了,绑架你那人叫莫秉阳没错吧?”
苏安希见林青青停下来,意识到她要说什么,可她阻止不了,只能点点头。
“别说我这个当妈的不近人情,其他的我也就懒得再说了,就这件事我跟你缕缕,当年你跟徐彧分手,你酗酒,后来在一酒吧喝的烂醉认识的酒吧老板就是这个莫秉阳,听说绑架你的这个莫秉阳还不是真正的莫秉阳,是改头换面回来找徐彧报仇的,刻意接近你,到最后就出了绑架这事,你有没有补充?”
苏安希摇摇头,她妈头脑清晰的她甘拜下风。
林青青满意的掀了掀眸,“简单来讲,你是因为徐彧那臭小子才会酗酒,然后因为酗酒认识了莫秉阳,又被假的莫秉阳盯上,到最后又因为徐彧那臭小子被绑架,前因后果都是因为那混账东西,最终的结果就是让你躺在了这张病床上,我有没有说错?”
“妈。”苏安希叹了口气,眉头微蹙,清了清嗓子,才继续:“您也不能以偏概全……我……”
林青青举手打断,字正腔圆的强调她先前的话语:“我问你,我说的有没有错?”
“没错。”苏安希一颗心沉了又沉,最终也只能回答。
林青青交叠的两条腿缓了缓,又交叠起来,眸色中是义无反顾的决绝,包括言语间的毫无转圜。
“行了,道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跟你讲了不少,态度我就摆这儿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跟那徐彧那臭小子再在一起。”
苏安希就这么听着林青青把话说完,别看她这妈这会儿突然冷静了,比起让她妈发火,她更怕她妈这幅冷静的模样,暴风雨前夕都是风平浪静的,她越是冷静越说明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
眼下这样,她那颗心越发的凉,好像之前炸弹绑在身上也没有此刻这么的无助。
她下意识去看苏执良,耳边林青青的声音又骤然响起,“你看你爸也没用,你爸跟我的态度一致。”
“妈,咱能不能讲讲理。”
“可以,我就跟你讲理,你扪心自问当年你为了那臭小子吃了多少苦,你一个学医的得抑郁症,酗酒,不是你爸,你连军籍都没了,这些都是因为谁,你心里没数?”林青青哼笑一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还为他放弃清华,你真以为你们能瞒天过海?”
苏安希张了张嘴,却突然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她微微垂眸,眼眶蓦地就烫了起来。
苏执良见状站起身来,走到病床边用眼神示意苏安希闭嘴,作为首长的斥责声在这病房里响起:“少说一句,安希,你妈担心了你两天,眼都没合过,别惹你妈生气了,明白吗?”
苏安希一听对上林青青的眼睛,红红的有些肿,她眼眶烫的厉害。
她想过她跟徐彧的事在林青青这儿是一道艰难的坎,但是她一直怀揣着信心,相信能游说母亲重新接受徐彧,一切都在自己盘算中,奈何天意弄人。
偏偏这突如其来的事都莫名其妙的凑到了一起,又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被迫把一切都摊开了。
“明白。”她点了点头,缓和语气,嗓子却越来越痛,拿起徐彧留给她的手机,一边解锁一边说:“我不说了,我让韩放帮你们找个酒店先住下,你们好好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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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外面听墙脚的韩放被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彧拍了拍肩膀,示意他进去,自己却转身离去。
韩放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里那远去的黯然背影,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刚才一上来就听见了林青青后面的那些话,有些事连他们这些发小都不知道,依着苏安希的性子也不会告诉一直不在渝江的徐彧。
再看徐彧的反应,他就知道他确实是不知情。
病房门被敲响,三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韩放走了进来。
“我这都走了才想起苏伯伯和林阿姨还没处落脚,我一同事在这儿有套房子我凑巧住着,要不,我送你们过去暂住一晚。”韩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段话。
苏安希放下手机,立即点头:“正好,我正说给你打电话让你带我爸妈去酒店。”
林青青朝韩放笑了笑:“不用了,我跟你苏伯伯就在医院守着。”
“妈,我知道您在想什么,爸都说了您两天没睡觉,您再生气也不能跟身体过不去啊!”苏安希瞧着林青青对她说道。
苏执良也跟着开口:“女儿说的对,你不能再熬夜了。”
林青青确实很累,加上刚才又生气,自己这把年纪了那里吃得消,这里是医院,想必徐彧那小子也翻不出个花来,也就妥协了。
“韩放啊,你同事那儿我们就不去了,这附近有酒店我跟你苏伯伯讲究住一晚。”林青青说完看回苏安希,“我看你这伤也没什么大碍,明天就跟我们回渝江。”
“可是我……”苏安希见林青青刚刚偃旗息鼓的脸色又要凛起来,心里也明白这趟肯定得被揪回去,话一顿,点点头,“知道了,明天跟你们回渝江。”
林青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交代苏安希,“话已至此,你心里好好掂量掂量,是要爸妈还是要那臭小子。”
说完林青青拎着包转身就往外走,苏执良对苏安希低声说:“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来日方长。”
苏安希点点头,“爸,好好照顾妈。”
苏执良给了苏安希一个安心的眼神也大步离开。
韩放回头看了眼苏安希,也跟着离开了。
……
苏安希看着被关上的门,突然觉得很累很累,浑身疲乏无力,心中更是千斤重。
林青青最后那句话太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靠回到枕头上,醒了醒鼻子,这才拿出手机给徐彧发消息。
风雪里,徐彧立在昏黄的路灯下抽烟,旁边的垃圾桶上面摆了还几个烟头,他抽的急而快,一支接着一支。
雪花像是针尖一眼扎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刺痛的却是心。
耳边回荡的全是林青青的那句话。
“你一个学医的得抑郁症,酗酒,不是你爸,你连军籍都没了,这些都是因为谁,你心里没数?”
抑郁症和酗酒,他做梦都没想到过看上去健健康康的苏安希曾经因为他竟然会……
他想不下去,也不敢再往深的去想,因为一想到这些被针扎的心就像是瞬间被撕开成两半,疼的他无法呼吸。
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缓解痛苦,此刻已经感受不到这雪夜里的寒冷。
手机信息声蓦地响了起来,他咬着烟摸出手机,就看到了苏安希发来的短信。
【苏安希:到了吗?】
他伸手扯下烟头往垃圾桶上用力的一摁,大步就往住院楼跑去。
苏安希等了几分钟见徐彧没回信息,又发了一条过去。
徐彧站在电梯里,手机又响了,点开一看,鼻子蓦地发酸。
【苏安希:给我点时间,我会说服我妈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开启,空无一人的大厅和走廊,他披着风雪一路小跑。
苏安希猜徐彧可能在开车没注意她的短信,而她也确实累了,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转身去拎枕头摆好。
刚刚把枕头搁好,门就被骤然推开,灌着一股风涌进了暖暖的病房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刚好回头看去,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紧紧抱进怀里,混着风雪的清冷味,萦绕在鼻尖浓烈的烟草味,还有独属于他的男人味。
“你怎么回来了?”苏安希的手触到徐彧肩膀上的布料,湿漉漉的全是冰凉。
徐彧冰冷的唇擦过苏安希的耳骨,她被一冰微微缩了缩脖子,便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也不会放弃你。”他嗓音倏然一变,竟然浸着几不可闻的哽咽,“求你,别放弃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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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昨夜飘着雪花,今天的方泉市依然阳光明媚,白天和黑夜宛若两个季节。
迎来送往的机场里每个人都在演绎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故事,无论是结束还是刚刚开始,这条人生路都将继续续写下去。
徐彧盯着苏安希逐渐消失在登机安检通道的倩影,也跟着转身朝机场大门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故事不是刚刚开始,也不会就这样结束,他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而那个叫做苏安希的心爱姑娘,便是他拼尽此生,耗尽生命都要去守护的人。
……
露天停车场里,绿色的大吉普尤其显眼,徐彧坐在驾驶座上并没有打算将车开走。
他左手搭在车窗框上,上午的阳光光晕打在他的半边脸颊上,明灭间倒是柔和了他硬朗的脸部轮廓。
光线有些刺眼,他右手顺势掀下遮阳板,大手搁在板子上顿住,脑海里倏然间就想到了那个午后,他躺在苏安希的腿上,她用手帮他遮挡冬日午后的暖阳,而他却故意翻身搂着她的小细腰,闻着独属于她的香味,安心的睡着午觉。
右手缓缓的放下来,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虚搭在方向盘上。
他无奈的勾唇一笑,确实要命,这才刚走就开始想她了。
与此同时,飞机在蔚蓝的空中划开一道弧线,他发动引擎,将车开出了停车场。
苏安希坐在靠窗位置,刚好能看尽整个方泉市的全貌,越发渺小的城市街景。
以及,那四周环绕着的,被他还有无数军人们日夜不分坚守的那些波澜壮阔的祖国河山。
她醒了醒鼻子,感冒药药效来了,困意挡都挡不住,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寻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便阖上了双眸,两耳不闻窗外事。
……
徐彧没有直接回特战队营地,而是拐了个道先去医院看看邱东远,这两天因为苏安希的事也没机会去看他,昨晚太晚,今早离开又太早,所以一直没见上面。
不过昨个倒是听支队长说了,情况稳定,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
到了住院部一楼大厅,就先被认识的护士喊住:“徐队长,苏医生的妈妈放了个手机在护士站,说让我们交还给你。”
徐彧微微颔首,在外人面前他总是给人一种正气凛然且板正挺拔的军人形象,即便他们好些医护人员是亲眼见过他在苏医生面前露出那种让人酥了骨头的笑容,可是没了苏医生在身边,他还是那个气场强大的徐队长。
“成,我一会儿去取。”
说完,迎着小护士纯粹且暗自欣赏这幅皮相的目光,他转身就往电梯口走去。
刚走到病房门外就听见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徐彧推开门扉一走进去就看见坐在床上翘着小脚跟邱东远说话的小朋友。
“徐叔叔。”邱童一转眸看见徐彧就脆声声的喊他。
“童童。”徐彧笑着走了过去,抱起片刻就站立在病床上朝他伸手的小朋友,倒是垂眸瞧着邱东远,不由的打趣,“今儿是父子同乐日?”
“他妈妈回去拿东西,顺便带饭过来。”邱东远有些吃醋的瞧着眼前这一大一小,没忍住又来一句:“这是我儿子吧?怎么每次见你这么激动?”
徐彧一瞧邱东远的模样,跟着打趣:“这你就要检讨了,也可能我比你帅。”
“切。”虽然事实,但是邱东远不会承认。
徐彧抱着邱童坐下,便问他:“童童小朋友这是没去上幼儿园,逃学了?”
“徐叔叔,今天是周六。”邱童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徐彧,一脸难道你不知道的小模样。
徐彧是真忘了礼拜几,无奈的点了点头,把脸凑过去,“那就罚童童老师亲一个。”
“老师说了,男生不能随便亲人的。”
徐彧顺手挠了几下邱童痒痒,笑他:“你这个小鬼。”
邱东远就这么瞧着,讥诮的声音悠然响起,“这么喜欢,赶紧跟苏医生结婚生一个。”
徐彧抬眼看向邱东远,苦笑连连,“刚刚才送走她,丈母娘那关不好过。”
“怎么的了?”
邱东远虽然没参能与这次行动,不过也从他支队长的父亲那儿知道了个大概,昨晚夏俊楠他们过来又说起苏医生在楼上病房,徐队守着都没敢去打扰,还被邱东远教训他们这群臭小子就知道来打扰他。
以为他们队长这雨过天晴,必定好事将近,怎么又来了一出丈母娘的戏码?
徐彧叹口气,“说来话长,昨晚她爸妈都来了,撞了个正着。”
邱东远一听眼睛都瞪圆了,碍着儿子在不敢说的那么露骨,只能拐着弯问:“你们那啥,被她爸妈给撞上了?”
“什么都没干。”徐彧瞪邱东远一眼,哭笑不得的解释一句?
骸凹虻ダ此稻褪且蛭以前的事对我成见很深,现在死活不同意我跟苏安希的事。?
邱东远一听就明白了,笑着摇摇头,却是语带调侃,“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这情况我也没招,只有磨,你说你一神通广大的特战队队长,怎么就栽这坑里了呢?”
“幸灾乐祸是不?”徐彧横了一眼邱东远,抱着邱童的手往上收了收,继续,“干脆把你儿子借我,我就说是我跟苏安希生的,当个幌子。”
“呐,别迫害我儿子啊!”邱东远一听就不乐意了,“想要儿子啊?跟苏医生勤快点。”
徐彧见邱东远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真想揍他,奈何他有伤在身。
勤快点,他倒是想勤快点,也得有人跟他勤快点才行。
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吴家,徐彧说早上走的时候去他们暂住的地方看了看他们,就是受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
没多久邱国文来了,见徐彧也在就把他叫了出去。
走廊上,邱国文言归正传就这次行动以及Ken的事跟徐彧说了起来,最后他叹口气看向徐彧,说:“放虎归山,沙肯和他的恐怖组织一定会按耐不住卷土重来,朗云博士生死未卜,不管是渝江那边还是他们这边的军警,甚至更上面的领导对此事都十分的重视,现在虽然不能做什么,不过得随时保持战备状态。”
“是。”徐彧面色沉着,深眸坚定,“您放心,只要沙肯他们敢跨入我国国境,必诛之。”
邱国文满意的点点头,徐彧这把尖刀他可以放一百个心,而由他这个队长带出来的特战队队员,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包括他那只叫喜乐的警犬,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
正事说完,他转而一笑,问:“对了,苏医生怎么样了?你这当男朋友的也不知道去守着,那么漂亮能干的女朋友不怕被人拐起跑了?”
“还真被您说中了。”徐彧看向邱国文,“跟她爸妈回渝江了。”
“走这么急?”邱国文也是惊讶了,昨天才获救,今天就走了?
徐彧见邱国文的模样,赶紧起手像他敬了个军礼,“报告支队长,我那之前的假还算数不?”
邱国文一巴掌拍他肩膀上,瞪他,“这什么节骨眼,还想着你的假?不批。”
“我有非常正当且重要的理由。”
“说说看。”
徐彧特别幽怨的看向邱国文,故意唉声叹气,“媳妇儿就快没了,理由正当不?重要不?”
邱国文这么一听,更是觉着莫名其妙,抬眼瞧着徐彧就问:“我说你小子到底什么情况?”
……
苏安希回到渝江被母上大人勒令在大院养了两天病,磨皮擦痒的难受,想着得把假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于是乎第三天就回医院销假上班去了。
她被绑架的事整个医院的同事都知道,知道她回来后几个要好的同事和朋友去他家看了她,身上没什么伤,就是感冒了。
最近流感肆虐,大家估计这苏医生得休息个把礼拜,没想到一大早就看到精气神还不错的苏医生换好了医生服在急诊大厅晃悠,于是就有了一番来自‘心灵’的问候。
确实是‘心灵’的问候,不过是八卦心灵的问候,问的全都是关于她被绑架的事。
最后在她勒令停止说是保密不能透露后,这才将这股风波掀了过去。
中午吃饭,苏安希就跟徐彧打电话说起这事,她说的滔滔不绝,那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嗯’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时间有限,没能说一会儿,苏安希就惯例安慰徐彧,“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你注意身体,出任务注意安全,知道吗?”
“嗯。”徐彧惯例乖巧应声,末了加一句,“你也是,我看渝江降温了,你感冒没好,多穿点。”
“知道。”苏安希笑了起来,笑声里倒是有些哑,暗自清了清嗓子,一掀眸看见对面的廖志平笑的一脸褶子,结束通话:“不说了,晚上跟你视频。”
“好。”
挂了电话,廖志平一边嚼着饭一边摇头,张嘴的就是揶揄,“地上情发展成地下情不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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