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概是重生后习惯了,只有他们俩的时候卫桓总是喜欢仰着下巴去看他,嘴也微微张着,眼睛里淌满了爱意,他摇晃着和云永昼十指交握的手,就像幼儿园手拉手走路一定要甩上天的小朋友。 “不开心啊,我不乖吗?”卫桓依旧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含笑,“你喜欢我接你下班吗?” 云永昼仍旧不说话,他知道卫桓在挑战自己忍耐的底线,在那根敏感的神经踩踏,而且卫桓自己也知道。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种双向愉悦的折磨。 见云永昼仍旧镇定自若,卫桓有些不开心,“又不说话,你是小哑巴吗?”伸手将他胸前那个教官哨拿起来,对着哨子嘴吹了口气,“我还不如你的哨子呢,还能被你含在……” 骚话还么来得及说完,卫桓的嘴就被云永昼的光绸缠得死死的,他都不知道这家伙的反应竟然可以这么快。卫桓瞪大了两只眼睛看着云永昼,“唔!唔唔!” 看起来面色依旧镇定自若的云永昼耳朵都被夕阳照得发红。 “还乱说吗?” 卫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云永昼这才把光绸给撤了,可卫桓的手还是攥着他的教官哨不放,“我觉得你这个比我的好,咱俩换换吧。” “都一样。” “不一样!我喜欢你这个,你不给我我就闹。”卫桓开始不讲道理,他低下头叼住口哨,俩腮帮子鼓得圆圆的,黑漆漆的葡萄眼满是笑意,就差把这憋住的一口气吹出来,这要是真响起来,周围的还不都跑过来看他俩。 云永昼将他嘴里的哨子抽出来,可这家伙咬得死死的,比从兔子嘴里抢胡萝卜还难。 “听话。”云永昼伸出左手揉了一把卫桓的头,就像安慰小动物一样哄他。见他皱起的眉毛渐渐舒展开,于是又一次捏住哨子尾,准备将教官哨抽出来。 还没来得及使力,那双紧紧含住哨子的嘴唇忽然间松开,紧绷的粉色云朵在一瞬间松弛,柔软得令人忍不住触碰的心,他抚摩卫桓头顶的手还没有收回,这个被他安抚的小动物就已经凑上来,夕阳中的风一瞬间化作蓝色的温软绸缎,飘飘然遮住将两张即将重叠的俊朗面孔。 卫桓就这么吻住他,在操练场的大门外。 短暂又湿润地相触,牵扯出若隐若现、夕阳下发亮的丝缕罪证,在风绸飘落露出他们面孔的瞬间断开,断得不清不楚,像狼狈小偷行窃之后留下的歪斜脚印。 可这个小偷还是笑得嚣张,“都不亲我就想让我听话,想得美。”他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指拨弄了一下云永昼胸前的教官哨,金属在阳光下发著光,“就这么宝贝这玩意儿。” 云永昼的舌尖舔了舔唇角,这动作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性感,勾得卫桓心里痒痒,他的脚步向前,凑到对方耳边,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散不去的笑意,“这有什么好,永昼哥哥不如宝贝宝贝我。” “哥哥一含我也叫,哨子根本比不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