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呃..."这声发自喉咙间的疑惑和好奇声,虽然轻微,但还是被阿笙听到了。 她已移开眸子,走了过来,薛阿姨听到阿笙脚步声,也不知道想要遮挡什么,连忙把陆子初的衬衫柔成了一团,往衣服下压了压。 阿笙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扒出陆子初昨天穿的白衬衫,在薛阿姨欲言又止的表情下,反复看了看,终于在胸口处发现了端倪。 那里赫然印着淡淡的口红印。 阿笙微微抿唇,她是不涂口红的。看那口红位置,若不是挨的太近,是不可能印在上面的。 "顾小姐..."薛阿姨是很想说些什么的,在她眼里,陆子初不是那样的人。 阿笙把衬衫重新放在洗衣篮里,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可能不小心蹭到的,洗了吧!" 薛阿姨见顾笙放下梳子,走进盥洗室,担心顾笙会多想,跟了过去,"可能只是误会,回头我帮您好好问一问陆先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问了。"阿笙掬了一把温水,并未急着洗脸,而是看着掌心中的清水,近似轻叹:"算起来,我和他认识快十年了,子初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我清楚。" 她没误会,看到口红印,只想着他怎么会这般不小心,走过风风雨雨,对他最起码的信任,她是有的。 没有吃早餐,临走时,阿笙只对薛阿姨说,她要去医院一趟,薛阿姨还以为阿笙是去看望陆昌平和韩淑慧。 医院走廊,处处可见女人顶着肚子,在亲人或是丈夫的陪同下前来医院孕检,周遭嘈杂,阿笙轻轻闭上了眼睛,似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孩子或哭或笑,对于阿笙来说,无疑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这天上午,阿笙做了全身检查,等待结果的时候,她走出医院。 适才司机送她来医院,她好像看到中心医院正门口有人正推着车在卖烤红薯,已经不记得多少年不曾吃过烤红薯了,忽然记起,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一只烤红薯。"她低头拿出钱包,手指却僵了,她是没有现金零钱的,只有一张数额无限度的金卡。 "两块八。"老人用一张事先剪裁好的报纸包着那只烤红薯,递给了阿笙。 阿笙收起钱包,歉声笑笑:"抱歉,不要了。" 两块八,她拿不出来。 老人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犹豫了几秒,终是把那只烤红薯塞给了阿笙:"我就在门口,等你下次来了把钱还我也是一样的。" 那只烤红薯很松软,阿笙握着,心里有朵花是从尘埃里开出来的。 找了一处还算安静的台阶,只有几层,在最上面坐下,静静吃着烤红薯,终于记起那样的记忆是来自于谁了。 顾城、她、许飞和依依。小时候一个个手里拿着烤红薯并排坐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浅聊着有趣的话题... 她笑了笑,眼里蒸发的不是水雾,而是红薯热气。 阿笙检查的比较早,所有结果全部出来,是在中午前。 她不是来月经,是子宫出血,医生说月经和子宫出血其实是两个概念,虽说都是在子宫出血的,但一个是正常月经,是有排卵的,而另一个是异常出血,属于无排卵性功血。 阿笙当年子宫受损,子宫壁很薄,不适合受孕,再加上受刺激后,又吃了太久的药,导致卵巢内卵泡耗竭,闭经多年,想要孩子确实很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