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前渐渐模糊,但终究还是涌上了淡淡的不甘心,她说:"你们都有病。" 顾笙有病;陆子初有病;韩愈有病,那她呢? 陆子初不回话,阿笙不回话,陈煜更是沉默的很,说别人有病的话,通常自己都病的不轻。 陆子初静静掠了楚楚一眼,那眸光比冰块还冷,开口说话了:"陈煜,把楚小姐请出去。" 这次,楚楚是真的面无血色了。 心漏掉了好几拍,整个人都麻木了,离开望江苑的时候,风吹在脸上,下意识伸手摸去,竟是满脸泪痕。 坐上车,双手握着方向盘,楚楚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仿佛丢失了最心爱的东西,之前压抑的泪,终于在这一刻扑簌簌的砸落下来。 痴迷多年,到头来却发现,有些人有些事,哪怕她拼尽一切,注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爱可以给,但不能要,顾笙说的对,在她和陆子初的感情世界里,任何人其实都是尘外来客。 他们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自私到只爱自己所爱的,至于其他人,就像他们手中的情感傀儡,仗着别人喜欢,便可以肆意践踏。 顾笙就是一个小偷,专偷她在乎的人和事;陆子初呢?陆子初他不是坏,他是太狠。 陆子初的狠,从来都是针对别人的,即将岁的男人,性情就像海洋一般深沉,初见顾笙,开始品尝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甜,于是一颗心便系在了她的身上,也只为她柔软。 他甘愿被她眼神捕捉,满足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只要她是快乐的。 楚楚毕竟幼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随他多年,但他却可以在言辞间不给对方丝毫面子,这个男人早已不能用"好"、"坏"来界定,不管是哪一个陆子初,都是不容人小觑的。 此刻他走到阿笙身边,轻声唤她的名字:"阿笙..." 阿笙没有看他,盯着相框发呆,这张床让她脸红,相框里经过岁月变暗的颜色让她脸红,他的举动更是让她无颜以对... 她不说话,他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握住了才发现阿笙手指冰凉的很,于是紧抓不放,骨节间缠绵入骨。 "你怎么能这样?"阿笙挣开手,弯腰把相框反过来压在床褥上,就是不想看。 "怎样?" 他偏偏笑意融融,拿起相框,放在了床头柜上,摆放好位置,单手插在裤袋里,盯着相框看,阿笙看着他,觉得那眼神太灼热,看的她头都是晕的。 陆子初这时转脸看着阿笙的眼睛,知道她尴尬,干脆止了笑:"初~夜不该留作纪念吗?" 他这么一打趣,之前不快和芥蒂忽然间全都消失了,但阿笙面上却是羞恼的,陈煜还算有眼力劲,下楼后就一直没有再上来,阿笙觉得卧室里温度似乎也太高了一些,明明没有开暖气,但却蒸的脸颊发烫,这房间是万万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看到床,就想到了初~夜情事,还有那相框,似乎太艳情了一些。 阿笙转身朝外走去,陆子初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在外面用完午餐,我送你回去。" "你也挺忙的,陈煜还是留给你吧!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语气中夹杂着冷淡。 阿笙语气中的情绪化,陆子初不是没有听出来,不理会,一前一后下了楼,她弯腰取鞋子,陆子初已经蹲下身体握住了她的脚踝。 阿笙抿了抿唇,任由他帮她换,陈煜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在外面等着吧。能让老板这么屈尊降贵,唯有顾笙了。 偏偏某人似乎并不识趣。 换完鞋,陆子初打开了门,问阿笙:"午餐想吃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