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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沈之年，“那玖玖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桑玖挑眉，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来到了地下室。

    沈之年的房子就是不一样，地下有两层，最下面一层，阴暗潮湿，踏入的一瞬间，林桑玖就闻到了血腥味。

    这里居然是监狱的构造。

    沈之年带着她来到了最内侧的铁栏杆前。

    灯打开的一瞬间，林桑玖挑了挑眉，

    “啧。”

    实在是过于凄惨。

    宋蔓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脏兮兮，松松垮垮地挂着，眼神空洞。

    可是在看到她出现的一瞬间，她猛地扑了过来，手透过栏杆，企图抓住林桑玖。

    林桑玖后退一步，沈之年一脚踹了过去，

    宋蔓发出一声惨叫，扭曲的面容发出撕裂的声音，

    “凭什么！林桑玖你凭什么！我恨你！你去死，去死！！”

    林桑玖笑了一下，笑得真情实感，

    在前世，也有很多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很遗憾，你的话永远不会成为现实，因为蝼蚁，怎么可能有本事去诅咒天上的凤凰呢？”

    她下巴微微扬起，脊背挺直，语气淡淡，仿佛生来就应该站在高山之巅，俯视人间。

    宋蔓的声音忽然卡在了嗓子里。

    她脸上的表情忽然变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

    她拼命后退，蜷缩在了角落，疯狂摇着头，

    “对不起，我不敢了，放过我！”

    林桑玖遗憾地看向沈之年，“我还以为她能多说两句。”

    沈之年笑着将她的长发勾到耳后，

    “玖玖上去吧，这里不配被你踏足，这些脏东西，就由我来处理。”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桑玖转身离去。

    走出去之前，他回头，眼睛眯了眯——

    宋蔓刚刚的表情，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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