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幸福只有一种,不幸却有千千万呐。 这是医院条件比较不错的双人病房,有些身份的人才有资格入住的。 骆瑜心也算是工伤,才被安排到这里。 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骆瑜心向她敞开心扉讲了自己的故事。 她出生在普通双职工家庭里,家里孩子很多,父母又重男轻女。她长得好、人也聪明,从小就知道为未来打算。 她见周围的人家有将孩子送到文化宫跳舞,走的是进文工团的路子。她便厚着脸皮,起早贪黑帮着文化宫打扫卫生,做些跑腿的活。 文化宫管她一日三餐,家里对她不着家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她则趁机偷师和努力练习。 等初中毕业,她顺利进入到军文工团里,一呆就是五年,从新人奋斗到了准台柱子,只差一个月转正提干了。 “文工团里的姑娘们比较吃香,有很多人追求,我的爱慕者不少。 我其实挺清醒的,明白自己紧要任务就是先转正,有了长期铁饭碗,我的余生才算有保障。 只是有个男同志挺优秀的,平日里对我很照顾,我们俩都有等我提干后就写恋爱报告的打算。 可是……” 说到这里,她浑身紧绷、声音轻颤,停顿下继续道: “有次我偷听到,他其实就是逗着我玩,想看看我这样出身普通、心比天高的女人,能不能承受住他的攻势。 大家也都在猜测,我能坚持多久……我挺伤心难过的,好在我还有事业,就越发努力。 平时我们团里跟其他单位有联谊会,其实就是上面默许的相亲会。 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大家伙都去了,我要是不去就太刻意了,很容易被人排挤、被领导不喜的。 结果我,我没想到自己喝的果子酒劲大,被,被他要了身子……” 那个男人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边说着要对她负责,一边又逼她就范。 骆瑜心从小没有人教导她,全靠着她主动去接触和学习,所以她并不太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只能为了转正隐忍着,却不想怀了孩子! 在最关键、能够决定她们是否转正的表演中,她被舞台上的玻璃灯给砸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