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德鑫忙着给自己找裤带,关键是,这伙被小南香一口气力解开裤带的人,怎么也找不着裤带。 人们朝着小南香骑马奔走的方向,这才发现,小南香手里拿着裤带,一根一根的扬手丢在半空中,随着风刮的方向,飘飘摇摇地落在大街上。有人追上去捡,妓女们手里提着裤子,跟在后面喊着:“送过来,送过来呀,那是我的裤带,我们的裤带......” “谁捡到就是谁的,不是王大爷说了吗,凭什么给你!” 捡到裤带的人,对着他们大声喊出来。 王德鑫听了,这才反应过来。他对着小南香远去的背影,把牙齿要咬得咯嘣咯嘣作响。二东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倒不是为了讨好王德鑫。说实在话,王德鑫对二东成来说,不过是大哥哥不说二哥哥,两个哥哥差不多的角色。 彼此彼此,不分高低上下。 “我说老弟,走吧!今天没看好日子,他奶奶的,晦气!” 说完,用一双带着仇视的眼神,瞪着回去喊他的那几个人“亚拉个巴子的,都是你们这帮浑蛋有眼无珠。江湖高手,居然被你们当着空把来忽悠我,看老子回去怎么给你们加满加满。(在这里,加满的意思,就是教训)” 大街上,看热闹的人对刚才发生在胭脂花粉店门前的一出戏,看得意犹未尽,余味无穷。 人们交头接耳,脸上挂着挥之不去的笑容,对着王德鑫他们走去的背影,指指点点。 二东成看到这里,也不想呆在原地太久。丢人现眼的事,谁都想瞒着别人。 王德鑫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着自在,借台阶就下,有粉便是白。草草收场走人,一肚子火不知道对谁发。二东成只得拿手下的人撒气,骂几句解解恨,那叫给自己一个过场。要不然自己在夷陵镇横冲直撞,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却始终没被他人欺负时候。 奶奶的,没想到,今天碰到硬茬! 秦昊,接到许传奎的口信,他不得不召集人马。 许传奎从腰眼递给秦昊一块令牌,那是江湖门派之间有要事相求的特别标志。 倘若许传奎今天不带这块见物如见人的桃木腰牌,上面刻着马占奎的名号,哪怕许传奎嘴上磨成老茧,秦昊只会敷衍,绝对不可能真的去调兵遣将。二东成,今天也是接到马占奎的腰牌,代表荣门买卖,前来夷陵镇的燕门买卖窑冦聚集。 那王德鑫,是奉花门买卖祖师爷江小鱼的指令,带着腰牌前来秦昊窑冦上报道。 蜂门买卖周德强,麻门买卖姜汁莲,葛门买卖赵世凯,纷纷带着马占奎发出去的桃木腰牌,日夜兼程地赶到夷陵镇。秦昊窑冦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人们见怪不怪,因为秦昊他们家在夷陵镇,就像是菜市场。整天人来人往,人们也习以为常。 谁都知道,与官商、官匪沆瀣一气的江湖燕门买卖,在夷陵镇从不在地方作恶。 所以,夷陵镇人,对秦昊他们一家人,不予地方百姓即父母官为敌,大为颂扬。 不但不反对秦昊他们家的燕门买卖,有时候,见得从秦昊他们家逃出来外地女子,只要夷陵镇人看到,便会急速通知秦家来人捉拿。 不知道夷陵镇人做的是对是错,无人来为此做定夺。从外地姑娘被买过来的角度来判断,看到姑娘逃跑不但不予保护,反倒为讨好秦昊他们家,而将姑娘逃跑线路告诉他们,那绝对是没有人性。 话又说回来,作为夷陵镇人,秦昊也没和任何人结仇作对。 尽管,没必要通知他们去重新抓回逃跑的姑娘,也不至于和秦昊家琴瑟不调,反眼不识。 但,将姑娘逃跑线路,告诉秦昊他们家,那是对姑娘们的极大不负责任。最好的做法,假装没看见。尽管秦昊他们家灭有得罪过夷陵镇的人行为故意,你不帮助人家姑娘逃跑,就已经是帮助了秦昊他们家。还有必要去投其所好的告诉他,应该往什么方向去追吗? 因此,夷陵镇人虽然报义气,但对人家被买回来的姑娘来说,那是罪恶滔天。 隔壁,热闹非凡! 林浩诸的酱油坊,也没闲着。佣人没早没夜地干活,大铁锅煮黄豆、小麦、玉米、杂粮。大缸开始捂姜黄,大扁放在打谷场暴晒姜黄磨坊的小毛驴在拉着大磨盘转圈磨姜黄粉,一般人正在往大缸里倒姜黄粉,兑水加盐,最后,暴晒成酱。干得热火朝天,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今天他们家忙的不是为了做酱油而忙,是为小南香的到来,一家人忙得穿梭来往。 特别是,小南香骑回来的那匹大黑马,三个大男人在给它喂饲料,洗澡梳理打扮。 二东成和王德鑫没看见小南香的人,但是,小南香骑着那匹大黑马,两个人看到了大为吃惊。“喂,你看到没有。隔壁那户人家的大黑马,看上去是不是有点眼熟啊?莫非,莫非和你我为敌的那个人,与隔壁人家有什么瓜葛?” 王德鑫指着那匹被三个佣人牵着喂料、洗澡的大黑马问道。 “是啊!难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