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志远也没瞒着余白杏,余白杏一听,可就疯了:“你们这是拿人命开玩笑。” “所有药都要做人体试验的啊。”朱志远不以为意:“中国的药品开发,为什么差劲,仅就这一点上,就远不如资本国家。” 余白杏顿时就不吱声了。 因为朱志远说的没错啊,任何一款新药,都是需要做大规模人体实验的,这是必须的,也是合法的,无可指责。 再说了,这是在日本做实验,关他什么事了? 他因此也就不管了,却也来了兴致,每一次试药,病况是什么样的,药方怎么配比,他都要朱志远详细的告诉他,到后来,干脆直接参予配药。 他在药理医理,以及用药的经验方面,却又有独到之妙,他是有正宗传承的,而他师父传给他的东西,是中国医生百年千年经验的总结。 其实这些经验,也是用人体试出来的,中医的每一个经方,都经过大规模的人体实验。 就以最知名的六味地黄丸来说,千年下来,有多少人吃过,至少几千万吧,也许几亿。 各种各样的病人,各种各样的反聩,历代医生把这些反聩总结下来,就是经验。 他师承的这些东西,相比于大桥秋马所学的,又还要强得几分,有些,是大桥秋马根本学不到的。 大桥家再有钱,请的老师再好,人家有些东西,也不肯教的,你只能自己去摸索,吃了亏,跌了跟斗,然后才能摸着痛处说:“哦,原来如此,我懂了。” 但余白杏不需要,他是真传弟子,有现成的经验,就不必要摸索了。 有他参与,大桥秋马更加起劲,他也算发现了,就医理药理方面来说,朱志远其实很差劲。 但朱志远有他自己的长处啊,药下去,他的气可以直接感应到药的作用,经络的反应,这等于多了一个内窥镜,也就不必去摸去猜,马上就知道结果,再针对性的换药配药,总结经验。 三人配合,天衣无缝。 白天当医生,做实验,晚上喝酒,玩乐,半夜再摸到大桥信子房里去,摘花采蜜。 朱志远是真的有点儿乐不思蜀了。 但他不回去不行。 有人催。 一个是吴顺利,五星厂的挂架已经完全试验成功,只等着卖了。 可朱志远却没了消息,吴顺利急啊。 他还不好直接催,只能绕着弯子,时不时的就给朱志远打个电话,找各种借口提醒朱志远。 朱志远给他搞得烦了,最后只好打包票:“你莫急罗,军火,不好卖的,我说了,一万架,包在我身上,好不好?” 这样才算把吴顺利给安抚下去。 另外一个,则是贺冰。 一个多月,贺冰打了好几个电话,各种暗示。 朱志远可就乐了:“这婆娘,看来是给哥哥我弄上瘾了,嘿嘿。” 贺冰美艳成熟,有一种特有的贵气,最诱人的是,她还是贺义的姑姑,只要想到这一点,朱志远就有一种黑暗的快感。 岛上七日,回去又还约过几次,每一次,他都可以说是兽性大发,贺冰给他蹂躏得,就一个字,惨。 但女人有着一种神奇的能力,男人蹂躏得她们再狠,她们也能很快恢复过来,甚至上瘾,每次贺冰都嗔着他是个变态,可每一次又都自己送上门来。 这会儿贺冰接连打电话,在朱志远看来,就是贺冰上瘾了,他当然开心。 不过不着急,酒是陈的香,女人也一样。 一直呆了一个多月,朱志远这才动身回去。 回来,贺冰却因为生意的原因,去东南亚了。 倒是另一个人找上门来,是宫武。 接到宫武电话,朱志远有些意外:“宫参谋长。” “叫武哥吧。” 宫武四十多岁,剃着个平头,精力饱满,爽朗热情,握着朱志远的手,很有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