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志远却在那里唧哇叫:“贺姐,拉我上去啊,我们应该也是朋友吧,这样见死不救,真的好吗?” “呸。” 看不出玄妙,贺冰索性不看了,呸了他一口,转身进船舱换衣服去。 她进舱之前,回了一下头,恰好就看到,朱志远手在船舷上一按,身子一翻就翻了上来。 这动作,即轻盈,又优雅,带着一点云淡风轻的味道。 贺冰心下猛地一凝。 进舱,她脱了衣服,到淋浴下冲着水,眼睛闭着,朱志远先前那翻身而上的情形,却又仿佛在眼前不断的回放。 “这个鬼,怎么跟那些武侠电影里的人一样啊,难道。”她心下惊疑:“竟是那种会修行的人……可又嬉皮笑脸,而且心黑手狠……” 虽然输给了朱志远几次,屁股也给打了两次了,但她骨子里,始终是不认输的,觉得自己并不比朱志远差,只是每次都失了先手而已。 但这一次,因为朱志远的一个动作,她突然发现,朱志远好象很不简单,远比表面看到的,要深得多。 冲了澡,她换了衣服出来,看到朱志远在琢磨那两只珠贝。 见贺冰出来,朱志远问道:“贺姐,这个叫什么?蛤蜊,还是什么?” “你不认识?”贺冰反问。 她现在觉得,这个鬼,好象藏得很深,而且很会装。 不过朱志远好象真不认识,他摇头:“不认识,我们老家有条河,河里的叫蚌,但海里的,好象叫法不同,蛮多名字的,不过我不喜欢吃海鲜。” “为什么?”贺冰反问。 “山里娃。”朱志远耸了耸肩:“打小没培养出那个口味,总觉得腥。” 他这个耸肩的动作,应该是学西方电影的,但必须承认,学得挺到位。 贺冰并不知道朱志远是两世人生,而且前世是有些媚洋的,一言一行,都学西方人,她疑惑的道:“你留过学?” “没有。”朱志远摇头。 “那你……” 贺冰说到这里,没说了。 朱志远身上的西方味,可能是无意中暴露的,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发现了。 这个鬼很深,那她就得小心一点。 “这个就叫珍珠贝。”贺冰转换话题:“产珍珠的。” “其它贝壳不产珍珠?”朱志远好象真不知道。 “有些也产。”贺冰道:“但大多数不产。” “受教受教。”朱志远抱拳,又搓手:“那我们来打开它,看看贺姐你的手气。” 他拿了刀来,贺冰突然说:“你这样的内家高手,开个贝壳,还用得着刀?” 朱志远抬头看她,眨了眨眼:“敢问贺女侠是哪一派的高手?” “本人天山派的。”贺冰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回答。 “原来是天山派贺女侠。”朱志远同样一本正经抱拳:“失敬了。” “所以,你是哪一派的?”贺冰反问。 “鄙人。”朱志远手中的刀转一个刀花:“小刀会的。” 他这刀花转得极为熟练,贺冰一时间差点都认了,但随即想到不对:“小刀会是那个帮派组织吧,根本不是什么门派好不好?” “贺女侠果然慧眼如炬。”朱志远道:“但贺姐即然知道我们小刀会是帮派组织,当得知道,我们组织内部是有纪律的,不能暴露秘密。” “去死。”贺冰顿时就知道他在随口胡掰,直接踢了他一脚。 朱志远可就愁眉苦脸:“贺姐,好痛的,您老人家能脚下留情不?” “我老人家脚下绝不留情。”贺冰又踢了他一脚,不过自己倒是笑了。 “果然还是孔夫子有经验啊。”朱志远苦着脸:“惟女子与小人为最难养也。”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扬眉:“咦,孔夫子为什么知道女人难养,难道说,浓眉大眼的孔夫子,居然也是个色鬼。” 贺冰给他这话彻底逗笑了,道:“你诽谤孔夫子,小心他跳出来揍你。” “不是吧。”朱志远有些害怕的转头四面看了看:“贺姐,这大海上,孤零零的,别说鬼话,真有鬼的。” 他那模样儿,又把贺冰逗笑了。 “这就是个鬼。”贺冰笑自笑,心下却暗凛:“一定要小心,别给他吃了还帮他数钱。” 朱志远拿刀子沿着贝壳的缝插进去,把贝壳切开。 “没有珍珠啊。”在贝肉里翻了一阵,什么也没有,朱志远失望的叫。 “再看看那个。”贺冰也有点失望,不过这也正常。 虽然是珍珠贝,但并不是所有珠贝都有珍珠的,珍珠贝的出珠率,平均在百分之五左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