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洋洋洒洒的雪花飘落在车窗玻璃上,被暖气透出的温度融化。 喝醉酒的人总是不讲道理的。 明明已经从冰冷的室外回到了温暖的车厢里。 阮听夏刚要脱下外套。 宋季凛却固执地把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高。 一双狭长的眼眸氲着似醉非醉的情愫,嗓音低哑诱哄,“老婆乖,穿好外套,不能再感冒了。” 说着,便将羽绒服上的帽子也扣到了她脑袋上。 对于阮听夏在祁云山看“流星雨”着凉的事,宋季凛是十分介怀。 女孩儿娇小的身体被外套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却蹙着眉头,似乎仍觉得不够。 温热的大手揉揉她的脸颊,皱眉呵气,“冷不冷?” 后背出了些碎汗的阮听夏:“……” 但对上他的眼神,又心软了。 她摸了摸他的长指,“不冷。” 紧张不已的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把下颌搁在她肩膀上,朝她耳廓吹气,“老婆?” 阮听夏:“嗯?” “我爱你。” 阮听夏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男人却等不及了,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掐了掐她手背,“嗯?” 阮听夏张了张嘴:“我也爱你。” 宋季凛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小嘴。 隔了一会儿,声音又响了起来,“老婆。” “好爱你。” 阮听夏:“……” 这样没有任何逻辑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一晚上。 阮听夏嗓子眼都快干掉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