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寒衣买的两只肥鸡,还没过年,就被棒梗毒死了。 众人震惊的同时,心中暗暗高兴。 不过看到他冰冷的目光,也不敢再幸灾乐祸,当然这是表面上的。 昨天李寒衣说,要送棒梗进笆篱子,果然不假,才过了一晚上,就把贾张氏的独苗送进去。 邻居回家教育自己的孩子,以后千万别招惹一大爷,不然要坐牢。 孩子不听话,就拿后院副厂长吓唬,还别说挺管用的。 因为棒梗被带走的时候,整个大院的人都看见了,小孩子也不例外,躲在大人身后偷看,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 仿佛下个被抓的人,就是他们。 刘海忠回家,看着挂在炉子上面的鸡,露出一抹欣慰,挂了一晚上,表皮已经冒出层细腻的油脂。 咽了咽口水,他艰难的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隔壁真是个狠人,十来岁的孩子,说送监狱就真送,看来我还是不够心狠手辣,以后要多学着点,保不齐能当上组长。” 念头通达,二大爷只觉得神清气爽,心中畅快,他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出门,正好看到狗大户推着自行车出去。 “小李,这又干嘛去?” 李寒衣看了他一眼,有些懊恼的说道:“还能干嘛,肉都被棒梗霍霍了,出去再整点。” 刘海忠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哟,三十可不好买。” “二大爷,你就错了,忘了我是采购了吗?” 李寒衣自信一笑,也不停留出四合院,进胡同后,见没人,索性拿了一大堆东西,送到小四合院,现在那个地方,是于莉姐妹的家。 他得送点物资过去。 回来的时候,自行车后架上,又多了两只鸡,羡煞四合院众禽兽。 看到他的人,无不呆楞在原地。 刚被弄死了两只,你又弄新的来,也不怕被人毒死。 李寒衣无所谓,巴不得他们来投毒,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送笆篱子踩缝纫机。 回到后院,依旧把鸡放入笼子中。 从屋子里端来玉米,抓了一大把进去。 下午就要杀了,死之前,给大肥鸡饱餐一顿,好好上路。 酒肉穿肠过,仁义心中留。 不枉前世今生,读一番圣贤书。 易中海在家中,抓着搪瓷茶杯,若有所思。 后院那狗大户,又买了两只鸡。 把他的养老人送进去,跟没事人一样,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不是没有想过,让李寒衣给自己养老,但易中海不敢,怕人家下黑手,弄死自己。 还是傻柱老实,媳妇孙子都让公安带走了,他一点都不慌,在家里淡定自若,安心准备年货,就等着今晚过大年。 阎家,三大妈拿着鸡毛掸子,东一下西一下的扫灰尘,弄的阎埠贵心烦。 “我说,你个老婆子,能不能好好除尘,别一天走来走去。” 三大爷停下脚步,将手中的家伙什,放桌子上,眼珠子乱转。 “老阎,后院又买鸡了,要不咱们也买一只,你看二大爷......” “打住,买鸡一两块,还是算了,有猪肉就行。” 阎埠贵面露精明之色,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专心看着报纸。 三大妈不死心,继续说道:“要不,你去后院瞧瞧,看能不能弄点。” “不去,鸡要是死了,赖我头上划不着。” ...... 贾张氏下午的时候,一个人被放了回来,不管见谁都没好脸色,到了中院,直接进傻柱那屋,让男人做饭给她吃。 傻柱没办法,随便炒了个菜,打发死肥婆。 临近过年,家里油水比平时多,贾张氏吃得那叫一个欢快,丢了孙子的郁闷一扫而空。 边吃边嘟囔着,口水四溅,偶有饭菜从嘴边掉落。 傻柱看了直摇头,大年三十,他不想跟媳妇吵。 没意思,不吉利。 第(1/3)页